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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我可是寡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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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种田: 第85章:我可是寡妇!一个月后,辛劳的农民们都开始繁忙的春种了,唯有上杨村的村民竟不知所措,急得团团转。

因为凌王妃已经有一个月都没有来过他们村了,一群村民围着村长,让他想办法。

村长蹲在村头,手里拿着水烟,咕咕咕的用力的吸了一大口。

村长,咱们会不会是哪里惹怒了王妃娘娘啊?一个村民郁闷的撸起袖子,蹲在村长的身边。

村长抬起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那座山,心里沉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水烟放下,他站起身,闷不做声的走回家。

下午,村长敲响了凌王府的大门。

王爷,村长求见王妃。

夏钧尧躺在床上,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他抬起手掩住唇,一阵猛咳后,才对着小厮无力的说,让他进来。

没一会儿,村长就被小厮领着进了凌王府,他哪也没敢多看一眼,一直低着头。

还没进房间,屋内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村长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难不成是王妃病了,所以才没有去村里?

走进房间,村长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却是看见夏钧尧躺在床上,他赶紧跪了下去,小的见过王爷。

夏钧尧看了七月一眼,七月便走过去把村长给扶了起来。

村长低着头,小心的问道,王爷,敢问王妃在哪啊?

夏钧尧抬起眼眸看向村长,手捂着左边胸口,嗓音轻的就像没有力气一般,有何事?

村长叹了口气,现在已经是春耕了,别的村地里都已经开始播种了,可是王妃迟迟不到,小的们不知道该种什么啊。

夏钧尧点点头,身体靠在床上,慢慢的转过视线,盯着自己旁边的位置,轻声道,王妃出去游山玩水去了,村里的地,你们之前该怎么种,就怎么种吧。

啊?村长一听,顿时愣住了,下一秒,他一下跪在了地上,对着夏钧尧磕了一个响头,可是小的们惹得王妃不高兴了,所以才不打算管我们了吗?

夏钧尧的心里一疼,眼眶渐渐红了,他始终背对着村长,盯着床的里面,不关你们的事,王妃贪玩,你们且把地好好的种着,王妃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村长跪在地上,心里难受的很,夏钧尧这话他听得出来,明显就是敷衍他的。

一定是王妃生气了,所以不想管他们了。

村长刚回村,就被一帮子村民围了起来,村长,怎么样?王妃怎么说?

村长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大步流星的朝着自己家里走去。

村长一晚上都没睡,第二天盯着两个黑眼圈就把村里的村民们全部召集起来。

乡亲们,之前王妃看上了咱们这座山,可是这座山是咱们的福祉,所以我当时回绝了王妃,现在,我想听听各位的意见。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一个妇人站起来,睨了眼在座的男人,道,我觉得王妃才是我们的福气呢,如果没有王妃,别说那山,就是咱这地,咱也保不住,什么山是福祉的话,那都是屁话,自从那山出来以后,不少人觊觎我们的地,如果不是王妃,那座山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祸!

妇人一句话就像惊醒梦中人一样,所有的村民都跟着点了点头。

村长见大家这么坚决,在心里狠狠的下了决心,拿着那座山的地契再次来到了凌王府。

王爷。村长把手里的地契双手呈上去,这是那座山的地契,我们打算送给王妃。

夏钧尧睨了一眼那张地契,摇了摇头,你拿回去吧。

王爷!村长一下急了,这是为何?难道王妃真的生我们的气了吗?

夏钧尧叹了一口气,身体靠在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王妃是生本王的气了,所以,离家出走,出去散心了。

这……村长看夏钧尧的脸色实在是难看,特别是那张唇,都发紫了,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猜到了,应该是王爷和王妃闹了别扭,所以王妃走了,王爷就伤心了。

半个月前,凌王呈上折子,说与凌王妃伉俪情深,凌王妃此次遭受意外,凌王肝肠寸断,要为凌王妃守三年的期,故此退掉与西域长公主的婚事。

这时候,太子夏墨言忽然站出来,说愿意为凌王顶了这个锅,娶西域长公主为太子妃,给西域皇帝一个交代。

皇帝当时就允了。

一时间,朝臣对太子趋之若鹜,觉得太子真是为大祁做了一件好事!

而那个凌王和凌王妃就是不知好歹了,不过有小道消息传出,说凌王妃跳崖,已经死了,群臣顿觉这是一件好事,觉得对西域皇帝更有交代了。

三个月后,太子与西域长公主完婚。

半年后,北方传来大胜的消息,镇北侯带领一众将军特此进京。

早朝,大殿上,镇北侯站在殿中,身后是陪着他征战沙场的七神将。

吾皇英武,臣特此递上梁国的降书,此书可保我大祁北方三年安稳,不受战乱!

好!皇帝高兴的哈哈大笑,福公公小心的走下台阶,拿过镇北侯手上的降书,走上去,献给了皇帝。

皇帝拿着降书,高兴的胡子都吹了起来,一连说了几个好!

旁边那些文武大臣们更是高兴的不行,全部对皇帝道喜,对镇北侯恭维。

镇北侯站起身,立在殿中,无视群臣的褒奖,忽然弯腰,拱起手道,皇上,此次能够如此之快的大退梁兵,全靠凌王妃送来的姜和御寒衣物,还有一样东西。

还有?皇帝放下降书,抬起头看向镇北侯,是什么?

镇北侯站直身体,退到一边,对身后七神将中的一个人点点头。

一个长相清隽的将军向前一步,跪在了殿下,末将叶俊生拜见皇帝陛下!

叶俊生?

皇帝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问镇北侯,此将军看着好生眼生。

是。镇北侯点点头,叶将军之前在军营里就出类拔萃,杀敌无数,无比英勇,后因凌王妃举荐,微臣特意注意了他,没想到,叶将军年少有勇有谋,指挥了几场战事,均大获全胜,且他训练出的铁甲兵更是英勇无人能敌!

皇帝一听到凌王妃三个字,脸色倏然一沉,心里隐隐的泛着痛。

夏钧尧坐在轮椅上,始终低着头,唇角勾出一丝冷笑。

镇北侯也没想太多,继续说道,叶将军,将你铁甲兵的法宝拿出来,给皇上展示一番。

叶俊生抬手抱拳应了,然后站起身,当着众文武百官的面,将自己身上的铠甲脱下,露出里面的里衣。

皇帝半弯着腰,朝着叶俊生的身上看去,只见胸前一块明晃晃的东西,甚是刺眼。

他好奇的问,叶将军,这是何物?

叶俊生抬起手,指着胸前的那块铜镜说道,这是铜镜,此铜镜非彼铜镜,任何的刀剑均刺不进去。

他转身,将身后的那块铜镜给皇帝看,前后各一块,能够护住心脉,确保人的性命。

别说皇帝,就连那些文武百官们都惊得睁大了双眼,不停的叫好。

如此甚好,这样的话,战士征战沙场,就不怕死,更加卖力的奋勇杀敌。

是啊,到底是谁能够想出如此妙计,真是非比寻常啊!

皇帝也是赞赏不已,好!叶将军,此等神物,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说完,皇帝抬起手,激动的说,赏!

叶俊生却突然跪在了地上,双手抱拳,末将不敢领赏!

皇帝一愣,这是为何?

文武百官们也是不解,有赏赐还不领了赶紧谢恩,这么扭扭捏捏的是为何?

叶俊生低着头,恳切的说道,末将参军之前,末将的一位……妹妹辗转反侧,怕末将上战场会有闪失,故绞尽脑汁做出了这件护心服送给末将,末将一直穿在身上,上战场以后,发现这衣确实如有神助,所以不惧生死,英勇杀敌。

他顿了顿,就是末将的铁甲兵,每人身上都穿了一件此衣,所以才能英勇无敌。末将不敢领功,恳切皇上,将此赏赐赏与我那妹妹。

这世间还有如此聪慧的女子?皇帝眼睛一亮,心里一喜,当即说道,叶将军的妹妹是谁,朕倒是很好奇这位奇女子,想见上一见。

叶俊生不卑不亢的说道,妹妹现在人还在末将的老家,叫阮半夏,末将恳切皇上陛下,允许末将与妹妹见上一面。

阮……阮半夏?

皇帝直接愣住了,视线一下扫到夏钧尧的身上,眼睛瞪得比碗还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夏钧尧。

夏钧尧身体靠在轮椅上,低垂的眼眸中泛出一抹嘲讽的冷光,抿着唇,一字不语。

那些个文武百官们更是愣得说不出一个字,全部低着头,默不作声。

殿上忽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叶俊生跪在殿中,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他深吸一口气,对着皇帝磕了一个头,站起身,退了一步,站在了七神将中间。

这时候,镇北侯忽然站出来,对着夏钧尧做了一揖,凌王殿下,微臣斗胆,想要见凌王妃一面,可否方便?

夏钧尧慢慢的掀起眼皮,睨了镇北侯一眼,冷冷的笑了一声,镇北侯,你来晚了半年。

镇北侯皱眉,凌王是何意?

夏钧尧抬起眼眸,先是看了皇帝一眼,然后慢慢的转移视线,一一扫过这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凉薄的唇轻轻的掀起,无比的讥讽,半年前,就在这个殿中,本王的王妃被这一众忠臣良将们逼死了。

什么?镇北侯的身体晃了一晃,他那么久经沙场的一个人,见惯了生死,却是在听见夏钧尧的话后,整个人都被震住了,他不相信的看着夏钧尧,双手在身侧倏然握紧,王爷此言当真?

夏钧尧低下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唇角始终嘲讽的勾着,并未回答镇北侯的话。

镇北侯整个人就像被一盆冷水浇下,浑身遍体冰凉,他倏然转身,抬起头看向上面的皇帝,字字如钟般洪亮,皇上,这是为何?为何要逼死一个女子?还是对我大祁有战功的女子?

皇帝用力的抿了一下唇,出声安抚道,爱卿,这件事说来话长,当时的局势,不得已……

不得已?镇北侯忽然大笑出声,是如何的局势,让群臣竟逼死一个女子?

皇帝垂下眼眸,不说话,他心里也很难过,毕竟他也很喜欢阮半夏啊,他也不想,他怎么知道阮半夏这个性子怎么就这么倔?

好好的公主都不愿意当,偏偏要选择一条不归路!

夏墨言看见皇帝为难的表情,他站出来,镇北侯,你此言是何意?你不在当场,又岂知当时的局势?难道真的要为了那一个女人,咱们就又和西域开战吗?

那又有何不可?镇北侯直接转过身,洪亮的声音对着夏墨言吼了过去,他虽是臣,夏墨言算是未来的君,可他军功显赫,连皇帝都要给他三分面子,他自然也不把夏墨言给放在眼里。

他朝着夏墨言走近一步,双手在身侧越握越紧,北方的战事一直僵持不下,如果不是凌王妃送来的那些姜,如果不是凌王妃送来的那些御寒衣裳,如果不是凌王妃推荐的叶将军,我们又如何能够打胜仗?

几个如果竟是吼得夏墨言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文武百官们听着镇北侯的话,忽然想起来,这个凌王妃确实有点用啊……

镇北侯根本不给夏墨言任何思考的机会,暴怒的吼道,如果没有凌王妃,怎会换得北方的三年太平!?

这一席话,不但吼得文武百官和夏墨言说不上一个字,更是让皇帝惊讶的说不出一个字。

想到夏钧尧告诉他,一个阮半夏可以顶上千军万马,这时候,他才总算明白了夏钧尧的意思。

就算有千军万马,没有阮半夏,又如何能轻巧的打胜仗?

罢了。镇北侯摇摇头,忽然从怀里掏出兵符,双手呈上,微臣年事以高,身体日渐衰落,以不如前,特交出兵符,还望皇上批准微臣告老还乡。

不可啊,镇北侯!

文武百官顿时吓得不轻,全部紧张的劝阻道,北方战事才刚刚平定,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走呢?

是啊!

是啊!

皇帝看着镇北侯手里的兵符,一颗心都吊了起来,爱卿这是在逼朕吗?

微臣不敢!镇北侯心意已决,双手捧着兵符低头道,微臣家有老母要赡养,膝下有女,常年住在京城,微臣从未尽过父亲的本分,现,北方战事平定,有三年的太平可享,无须老臣坐镇依然能享太平。

皇帝从来都没有被一个臣子这样要挟过,心里难免有气,他眉头紧锁,犀利的视线扫在镇北侯的脸上,忽然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身前的桌子,好!既然你要走,朕也不留,准了!

福公公看了皇帝一眼,虽然心里不忍,但还是走下台阶,从镇北侯的手上拿过兵符,转身上前交给了皇帝。

镇北侯跪在地上,对着皇帝磕了一个头,微臣谢恩。

镇北侯话才刚落,七神将全体跪下,对着皇帝行了一礼,末将们常年征战沙场,现辞去职务,想要回家照顾父母和弟妹,还请皇上恩准!

这……

文武百官们顿时吓得心都颤了起来,镇北侯辞官不说,现在就连他的七神将也跟着辞官,此事非同小可啊!

一时间,所有的文武百官齐齐的跪下,大声叫道,皇上,不可啊!

皇帝气得脸都绿了,看着底下跪着的七神将,胡子都快飞了起来,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恼怒的骂道,你们以为没有你们,朕就没有将士可以领兵打仗了吗?好!好!要滚都滚吧!滚!

七神将磕了一个头,谢皇上隆恩。

说完,镇北侯站起身,带着七神将抬头挺胸的走出了大殿。

夏钧尧抬起眼眸看着跪在地上,着急不已的文武百官们,讥讽的笑了一声。

三年北方太平,三年之后,他倒是想要看看,又有谁有胆量带兵前往北方坐镇!

距离京城几千公里之外,南方的一个小镇上。

哈哈,我胡了!

一个赌坊内,人满为患的挤满了很多人,有的四人围在一张桌前,有的一群人围在一张桌前,里面气氛高涨,好不热闹。

一个柜主走到暗房内,把手里的账本躬身呈给面前的女人,夫人,这是这个月的账本,包括赌坊,茶楼的进账还有这一季的稻谷进账。

女人躺在贵妃榻上,手里捧了一个碗,纤细的手指捏了一颗翠绿的葡萄,一下扔进了嘴里,放在一边吧。

是!柜主恭敬的把账本放在女人的手边,然后退了下去。

噗……

女人把嘴里的葡萄皮一下吐到地上,把碗放在了一边。

姐。邓青云看着女人那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天气燥热,可想吃些西瓜?

阮半夏伸手,邓青云把她从贵妃榻上扶起来坐好,拍了拍身上的裙子,阮半夏嘟起了嘴,最近试菜,吃的太多了,你看我都胖了,是不是?

邓青云低下头,把阮半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忍了忍没笑,摇摇头,没有,姐还是那样婀娜多姿,美丽动人。

阮半夏抬起眼眸,没好气的睨了邓青云一眼,就数你嘴巴最甜,成天把我哄得云里雾里的,以前我爬座山不要太轻松,现在,爬一半,我就走不动了。

这时候,暗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阮冬青带了一个人进来。

哟,这不是我们的江南首富薛公子吗?阮半夏笑眯眯的看着薛君迁,你又来找我,可是有事?

薛君迁黑着一张脸进来,也没跟阮半夏客气,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说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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