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奇的向她问道:为什么你吃了烧烤后,身上还是香的?
你问我,我问谁呢?
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
不知道。
你用的什么香水?
就是普通的香水。
不可能,普通香水会这么留香吗?
不信算了。
我停了下来,将她从身上放了下来,喘了口气说道:歇会儿。
这才走了几百米,你就累了?
你体谅我一下,我这一百五十多斤的身体,真的有些吃不消。
谁叫你不锻炼的,年纪轻轻的跟那些四五十岁的大叔一样了。
我明儿就开始锻炼。
明天就推明天吧!
我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头说道:认真的,明天一定锻炼。
安澜又白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道: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还能行。
她笑道:还有十七公里呢,你能行,我还嫌弃你走慢了呢。
我无语半晌道:那我送你回去。
安澜没有再说话了,我们便在路边等待着经过的出租车。
夜色一深,偶有一辆出租车经过都是载客状态,我们只能继续等待着。
安澜。我突然沉声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她转脸看着我道。
小满是我的孩子吗?
其实这句话我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安澜随即一愣,笑着道: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挺奇怪的,你说你没有和阿迪夫结婚,那么孩子从哪里来的?
难道你觉得我就只跟你谈过吗?
我好像有点自找苦吃了,苦笑道:当我没说。
又相继沉默了一会儿,安澜忽然又向我问道: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假如小满是你的孩子,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暮地抬头看着她,目光严肃且认真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假如。
我失望一笑,然后习惯性的点上了一支烟。
刚点上烟,一辆亮着空车的出租车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窗向我们问道:俩位,走吗?
我和安澜竟然同时向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出租车司机便开着车离开了。
我和安澜随即对视了一眼,又相继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这些事情上如此默契。
我这才对她说道:如果真的是,说实话我挺惊讶的,但是也会恨你一早不告诉我,所以最好不是。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安澜的头发,她很随意地抬手将头发拢到耳后。
她的这个动作是我最熟悉的,每次做这个动作时,不是非常局促的场面也是紧张的时候。
所以,她是在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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