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杀不了那朱凌。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将朱凌捆了丢在土地庙。可我没有杀他。
她手中的匕首微微转动了角度。
我没有必要说谎。
如果我要说谎,你的命已经不在了。
男子胸口气血翻腾,差点没大叫出来,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但他长年累月的隐忍,终究占了上风,拼命克制住叫人来的冲动。
你……你……居然……
阿玄的匕首离开男人的后颈。
寒光闪过。
锁住萧盈的链子断成了几截。
萧盈终于重获自由。
阿玄拖住男子的后颈,强押着他坐到窗边的桌子旁。自己则警惕的注视着门外。
你别想叫人。叫再多也没用。
她说:
外面的精锐都奈何不了我,里面这些戏班子的打手只配吓唬吓唬地痞流氓。
男子感到自尊受到了莫大的藐视。
哼,你如何知道?候在门外的才是我……
不可能。
阿玄斩钉截铁的说。
围攻我的才是精锐。死一个少一个的那种精锐!
男子气结。
如果茯苓在场,一定能理解这种每跟阿玄怼一句就会心里堵一句的憋屈感。
不过不管阿玄说得对还是不对,她手里握着匕首,又显而易见是武林高手,那么她现在说什么都必须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