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压寨夫郎假戏真做了: 分卷阅读50傅朝朝看着她,想她是如此张扬明媚的女子,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更加低落了。
马车原路返回,摇摇晃晃,悠悠荡荡。傅朝朝一日一夜没合眼,即使心思忧虑也在这慢慢悠悠之中睡了过去,他在梦中依然皱着眉头,像是有许多的忧愁一般。
可他分明就是这世界上最懂得快乐的人。
阿喜将傅朝朝放在床榻上,云瑶则由简繁搀扶着也靠在床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退出了房间。
简繁停在房门口,傅执喜看着她,想了想,他还是问出口:云寨主的伤,也许没那么严重?
他能看出来,若是一个人真的伤及肾脏,别说是下地走路,就是躺在床上动弹一下也是痛苦至极,别说只由郎中处理过一次,就算是自然愈合上几个月,也绝不可能像简云瑶这般动作。
昨天晚上他看的并不清楚,又被逃亡的刺客打断,根本顾不上仔细思考其中的问题。
简繁看着他,没有回答傅执喜的问题,反问:你的剑术如何?
阿喜一愣,回道:尚可。
简繁颔首,视线落在他的佩剑上:回去养护一下,今晚有用。
她的话只说到这里,傅执喜神情一变,转身就要重新进房间叫醒傅朝朝,却被简繁拽着胳膊拦下。
寨主会护你家公子周全。
傅朝朝当真是累了,从中午睡到了晚上,依然不见苏醒的迹象。
简云瑶就守在他身边,安静等待着。
时间已到初夏,隐约能听到外面蟋蟀的叫声,风吹叶动,也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混乱的隐藏在其中的脚步声。
简云瑶睁开眼睛。
恰恰是这个时候,傅朝朝翻了个身,隐约有苏醒的迹象。
云瑶微微蹙眉,听到外头的动静越来越近,直到一个黑影破窗而入。
傅朝朝被惊醒,低低喊了一声回来的声音还没有完全酝酿而出,就被一直带着茧子的手,捂住了嘴:躲起来,别出声。她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低沉而富有韵律,几乎是瞬间就驱散了傅朝朝的倦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人便迅速起身,唇上的温度消失不见。
简云瑶挑起粗布被子,身子一弯,右手后伸出,瞬间取出藏在裹布里的短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