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有点简云宿的影子,总是神神秘秘,用一种你不懂的表情,去抹杀他的一切可能性。
他看着帕子上的点点棕色,胭脂沾了水,又被擦拭在这米色的帕子上,已经失去了艳丽的外表,只剩下着些丑陋的本质,就像是他一直以来极力隐藏的那份情绪——他刻在骨子里的那种对自己的厌恶。
你这样像简云宿。恍惚之间,他竟然将心里的话说了出口。
话音落下,傅朝朝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猛地回头,恰好闯入简云瑶的眼眸。
她看着他,视线和他们拜堂时候有些像。那时候她视线清澈,像是一方不知深浅的潭,现在也是一样。
我什么都没说。傅朝朝连忙否认。
简云宿这个名字像是抛入深潭的乱石,傅朝朝以为她会掀起波涛,但最后,视线中的人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我听到了。她看着他,神情没有他想象之中的各样变化,你胆子挺大的。直呼皇帝名讳,这是是要杀头的。说罢,她自己反倒是被话语逗笑,也是,你已经在通缉令上了。
你怕她。傅朝朝看着她,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为什么觉得我怕她?
不知道。傅朝朝想,应该是他自己害怕简云宿,才要嘴硬的说是简云瑶害怕。可这两者之间也没有什么联系,完全是他被这环境逼迫,胡乱扯的。
简家女子都让人讨厌。想要控制他的简云宿是这样,随便就能骗出他话的简云瑶也一样。
简云瑶并不想过多提起和盛京有关的一切。
她撩了一眼屋顶,那位梁上君子并不在他的位置上。
傅朝朝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我让阿喜却伙房找吃的了。他说,今天早晨我们去吃席。阿喜没吃饭。
要赶快让云繁走一趟了。简云瑶自然地过渡话题,这样也不是办法。
那是什么时候?
云繁下山了。简云瑶看着他,顺利的话,等她回来,我再让她走一趟。
她下山了?傅朝朝微微惊讶。这么说来,早晨的宴席上确实没有见到这位寸步不离简云瑶的侍卫。
他想了想:不用这么麻烦。等阿喜回来,我就让他下山找你的那',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