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勇敢一点!
把歌字去掉!
他是妖怪吗?!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已经无关看不看得懂歌了。
只要是华国人,都能读懂这几句意境之美!
因为……它来自地球千古第一女诗人——易安居士:李清照的词!
《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打开。
展部长?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您刚才敲门了?
展部长还处在震撼之中,有些失神地走进屋,把歌词递给词曲老师:你们看看……孔方老师的新歌……
这是怎么了?
录音师、词曲老师齐齐对视一眼。
难道……孔方老师失手了?
疑惑地接过歌曲,刚过了三十秒,两人齐齐倒抽凉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的天……这……这是歌词?!
这歌词……
太仙儿了!
不,不仅是歌词!
这曲子……牛逼啊!
五分钟看完,两人的脸色都激动地通红!
谁不知道。
录过孔方老师的歌,跳槽工资都要涨三分之一!
而这首歌。
显然会成为代表作的存在!
只要懂华国文学,就无法忽视这份作词功底!
这尼玛什么脑子能写出来这种词?
没的说,真的服!
老子录过这么多音,就只有孔方老师的词,一眼超神!
这歌会炸。
绝对会炸!
词曲老师兴奋地出了一口气:老胡,怎么说?
录音室一拍桌子:别废话!
上真功夫!
三十分钟很快过去。
鼎声一号录音室,所有人都全神贯注。赵梓骆推开录音室大门,开口道:李天后,我先给大家打个样。
李米激动的点了点头。
此刻天真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地狱。
咚……录音室大门关上。
赵梓骆深吸一口气,对着音乐老师点了点头。
开始!
一阵悠扬的竹笛声响起,委婉绵长。
如同夏日岸边垂柳,被微风拂动。吹起了人的愁思,也吹断了人的眷念。
就在笛子响起的刹那,一直没有开口的老张忽然抬起眼睛,惊喜地看了看录音室。
这是竹笛?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身旁,李米的经纪人王姐非常恭敬:应该是。
不。李米摇头道:像是洞箫……我小时候玩过。
老张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
随着笛声飘扬,赵梓骆缓缓拿起话筒。
一朝花开傍柳,寻香误觅亭侯。
纵饮朝霞半日晖,风雨着不透。
前两句刚出,老张的目光陡然一亮!
而其他所有人,全都张大了嘴,看怪物一样看着赵梓骆。
老张是震惊于歌词的美。
而其他人则是震惊于……孔方老师,会唱歌了!
声音仍然平平无奇。
情绪也没有怎么投入。
可……
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
好像这首歌就应该这么唱!
每一个音,起、落,时长,全都无比标准,就像是课本上的范文一样!
绝对音感!
虽然技巧、感情对赵梓骆来说,他还唱不出来。
但他唱的就是标准!
但凡一个词比他多拖了0.1秒,但凡有一个音比他低了或者高了0.1个分贝。
那都是错误!
一任宫长骁瘦,台高冰泪难流。
锦书送罢蓦回首,无余岁可偷。
录音室外,老张已经微张开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这词……
真的只是一首歌?!
然而,他没有看到。
所有看过歌词的人,全都没有动容。
因为。
接下来的歌词,将会让所有作词作家无地自容!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哗——!
如同电流通过头皮,老张的眼睛都瞪圆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录音室中的少年。
如果说,之前的词是天花乱坠。
这一刻,就是天外飞仙!
卧槽……他忍不住低声开口,声线都有些颤抖。
这真的是一个少年人写得出来的东西?!
我的天!身旁,王姐也倒抽一口凉气,捂住嘴站了起来。
这种歌曲。
这种歌词。
坐着听都是亵渎!
呵……词曲老师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手指轻轻弹奏着。
享受。
极致的享受!
这等词……
配歌可惜。
给李米唱更可惜!
录音室的呼吸也无比粗重。
第二次听到,也是第二次惊艳,第二次震撼!
无fuck说!
牛逼两个字完事儿!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这一刻。
千古第一才女。
易安居士李清照。
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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