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轻咳一声,江总体内的阴气不同寻常,我需要触碰到你才可以祛除。
原来如此。
江云辉恍然大悟,除此之外眼底还露出某种情绪。
叶绵看不懂,可心里却别扭得很,也不想在江云辉的房间多待,赶紧催动秘法吸收他体内的阴气。
只是这股异于常人的阴气长年累月地驻扎在江云辉的体内,早就渗入了他的骨子里,根深蒂固。只要叶绵吸收得过快,江云辉的手便紧紧地抓在轮椅的把手上,苍白的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如同翠绿的毒蛇一般吓人。
他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意识到这点,叶绵不敢操之过急,放缓了吸收的速度。
饶是如此,江云辉还是觉得痛苦,甚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声音完全不像是在痛苦时发出的,反倒是有种莫名的暧.昧,还有点诱人。
叶绵心尖一颤,耳尖悄然爬上了一抹粉红。
再抬头看江云辉时,苍白的脸色无损他的俊美,那双漂亮的凤眸似乎也蒙上了一层水雾,眼尾也晕开浅浅的绯红,昳丽至极。
只一眼,叶绵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惊艳,下意识在心中低呼了一声妖孽!
明明是在祛除阴气,他怎么表现得他们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越想,叶绵耳尖越红,干脆也松开了江云辉的手。
江云辉低喘了一声,困惑地看了叶绵一眼:叶天师?
咳,今天就祛除这么多,再多我怕你吃不消。叶绵这么解释道,只是目光躲闪着,没有去看江云辉。
江云辉不疑有他,原来如此,麻烦叶天师了。
不麻烦,你今晚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再继续。说完,叶绵也不等江云辉的反应,快速离开了他的房间。
她离开的背影似乎带上了几分落荒而逃,江云辉的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耳根上,低低地笑出声。
不管变得如何,她还是那么害羞啊。
江云辉舔了舔殷红似血的唇瓣,左手也轻轻摩挲着被叶绵抓握过的手腕,似是想起了什么,表情闪过一丝怀念。
……
从江云辉的房间出来后,叶绵才惊觉不对劲。
不对啊,她又没有和江云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跑出来干什么?
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像极了落荒而逃,她懊恼地皱了皱眉。
果然还是我脸皮太薄了,不行,我得调整调整,不然老是这样像什么话?
叶绵一边嘟哝一边回了房间,照常盘腿打坐了一个小时,这才躺下入睡。
翌日,叶绵起了个大早,换了陌生的环境后她的睡眠质量没有下降,昨晚还睡得十分香甜。
叶绵洗漱穿戴好下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