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翊中竟以为我馋鸡肉,鄙夷道:这些鸡是艾师傅用来办正事的。
我懒得和他解释,没好气地说,我也是办正事。
就你,能办什么正事?
关翊中嗤笑了一声,随手把公鸡扔在地上。
我白了他一眼,从舅舅的褡裢里拿出一把剪刀,又抓起一只公鸡。
关翊中眉头蹙得死紧,你要是想吃肉,回头给你点钱——
闭嘴!
我一听火了,这家伙和他爸妈一样,有几个臭钱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可能没想到我会喝阻他的话,关翊中愣住了。
我不再理会他,公鸡是除了童子之外阳气最强的生物,据说鸡血、鸡骨在鸡死后,九年内阳气都不会散。
在家里的时候,我经常帮姥姥杀鸡,所以很快就把鸡杀了,取血取骨,动作很麻利。
关翊中看傻眼了,忍不住道:你们乡下的女孩子都这么粗鲁?
他话里话外都带着蔑视,让本就有点自卑的我忍无可忍。
我刚要开口,耳边就传来一声讥笑,他不会看上你的!
是那条蛇的声音!我猛地转过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打不通舅舅的电话,而床上的关琳突然抽搐了起来。
关翊中焦急地质问我,艾师傅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舅舅去了很久了,按说应该回来了,我也觉得纳闷。
就在这时,屋里蓦地暗了下来,气氛也随之凝聚。
一股不知哪儿吹来的冷风,正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我浑身发凉,一股寒意自脚心开始一直窜到了头顶。
关翊中也感觉到不对劲,怎么回事?
我无暇理会他,急忙掰开关琳的嘴,把鸡血往她嘴里灌。
关翊中以为我在胡闹,赶紧阻止我,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开!
手被关翊中紧紧抓住,我怎么都挣不开,只好低头咬住他的手。
关翊中一阵吃疼,用力把我推开,你属狗的啊!
突然,我感觉到屋里的阴气更重了,拿起杀鸡的剪刀退到一边。
怎、怎么了?
关翊中也意识到了什么,紧张了起来。
一声声诡异的脆响从床上响起,声音虽不大,但在寂静的',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