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门口。
虞韵刚把车从停车场开出,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等自己的人。
米色风衣衬得江横身形更为颀长,气质绝尘,有种说不出的帅气。
走动间,他那双大长腿瞩目。
虞韵借着倾盆而下的大雨,透过朦胧雨雾,细细打量他半晌,踩下刹车。
江横没带伞,在虞韵将车缓慢停下时,便阔步走了过来,没让她多等。
上了车,虞韵示意,那儿有干毛巾。
江横应声,找到毛巾随意擦了擦肩上水痕,嗓音低低道:谢谢。
虞韵挑眉,没搭腔。
从疗养院回她住的地方,开车要将近两小时。
下雨天要的时间,就更久了。
虞韵刚载上江横不过十分钟,她爸就给她打了电话。
虞韵也没避开江横,直接点下中控上显示的接听。
一接通,虞潭的声音传到两人耳内。
韵韵,你今天去看奶奶了?
虞韵双手紧握方向盘,目不斜视,您不是都知道?
虞潭尴尬一笑,奶奶情况怎么样?
挺好。虞韵非常言简意赅。
虞潭嗯了声,那就好。我过段时间也去看看她。
你看她可以。前面有红灯,虞韵慢吞吞踩下刹车,声线变得清冷,但那个人不行。
虞潭皱了下眉:谁?
虞韵皮笑肉不笑,神色漠然,您说呢?
虞潭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低声道:我问问她。
虞韵应声。
和她说了两句,虞潭道:晚上要不要回家吃个饭?我今天正好在家。
听到这话,虞韵瞥了眼从上车后就一直在低头看手机的人,淡声拒绝,下次陪您吃。
虞潭也不勉强,叮嘱她几句开车注意安全,挂了电话。
顷刻间,车内只有虞韵随手点开的舒缓音乐声流淌。
她没说话,江横也没开口。
过了好一会,江横出声:我今天和我姐去那看长辈。
虞韵一怔,礼尚往来,我奶奶住在那。
江横微顿,她在那住了多久?
好些年了。虞韵笑了笑,现在让她离开,她还不习惯。
虞韵转行当舞蹈老师后,想过要将她奶奶接到身边照顾。奈何老人不愿意,疗养院那边各种条件也更适合她休养,她也渐渐歇了这个心思。
江横了然,之前没听你提过。
闻言',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