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托托冲他行了个蒙古人的大礼:是的。你够义气,不但没伤害我抛下我,还帮我赶走狼群。我必须好好谢谢你。
呵呵,你吃这一套啊,那可太好了。
崇尚武力有好处也有坏处。比如现在,我用一场小小的战斗就成了你的?狼王。
朱柏决定巩固成果,一本正经地说:那从今天起,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王托托憋红了脸:这不行。
朱柏翻了个白眼冷笑:呵呵,原来蒙古人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王托托:别的都可以。
朱柏:好吧,这个手铳我收回了,因为它本来就是我的。你要发誓这件事保密,谁也不告诉。包括你阿布和额吉。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你射箭把狼赶跑的。
在敌营中自然是越低调越好。
王托托犹豫了一下:好。我发誓,谁也不说,不然让天神处罚我。
朱柏:那个金牌,是不是也在你这里?
王托托说:不在我这里,在我额吉那里。
朱柏:嗯,去拿过来,还给我。
王托托问:就这样?
朱柏:想得美,别的以后再说。
王托托叹气:怎么办,以后还没完没了了。他变成了主人,我变成奴隶。
他们把狼身上的箭收回来,把死了的狼驮到马背上,回去还能吃顿狼肉。
让羊又吃了一会儿草,才赶着羊群往回走。
朱柏发现那条头狼还没死,还有微弱的呼吸。
方才是为了保命才朝狼王开枪,可是作为一个兽医,他是没办法放着受伤的动物不管的。
朱柏停下来,低头看了它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弯腰给它检查了一下伤口。
其实那个弹药没有伤到狼王的要害。
它只是失血过多,晕死过去了,还有救。
朱柏把狼王抱上了马。
老马不安地挪动了一下。
大概是狼和鲜血的腥臭太过刺鼻。
朱柏轻轻拍了拍马背,安抚它:放心,它伤不了你了。
王托托很惊讶:你要救它?它可是我们的天敌。
朱柏说:第二件事,你要帮我救活它,不许告诉任何人。
王托托抿嘴好一会,才从喉咙里挤出个好字。
七号很不高兴,在朱柏脚边呜呜呜的叫着。
朱柏只能又把它抱上了马屁股上,嘀咕着:知道了,知道了。你今天也辛苦了。
王托托皱眉:你说他聪明吧,他总跟畜生说话。你说他笨吧,他又聪明绝顶,办法多的不得了。
朱柏一边走一边看,时不时下来拔两棵草,然后又上马,把草嚼碎然后吐出来敷在狼王的伤口上。
王托托又问:你在干嘛?
朱柏含糊地说:堵伤口。总得想办法给它止血。
他没法跟王托托解释自己怎么会认识草原上止血消炎的草药,只能瞎掰了。
王托托已经从刚才的震惊和迷弟情绪里恢复了一些,又开始讥笑朱柏:流血的话,这样堵是堵不上的,要用膏药。等下回到营地我找我们的蒙医要点止血消炎的药粉。
朱柏没理他,自顾自继续一边走一边找草药。
回到营地还早,朱柏和王托托分头行动。朱柏去把狼王藏在了王托托的蒙古包里,王托托和七号去赶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