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正说了几句闲话,切入正题:皇上叫本王来镇守南昌。辰州才反叛过,难保江西的蛮夷以后不反叛,所以本王打算打造些新的兵器。
老朱不给,他就自己来。
当年打天下的时候,也是靠抢和征收来自给自足。
那些官员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装傻,只管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朱文正又说:可是打兵器是要银子的。想必大人们也知道,就靠卫所屯兵种粮压根不够。
他望着知府和两位承宣布政使。
左承宣布政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叹气:唉,江西是个穷地方。
右承宣布政使忙附和:是的。不像江南,有漕运有盐业。
就知道你会哭穷。
朱文正暗骂然后说:本王知道江西的情况。本王也不打算与民争利。造兵器主要是在买铜铁矿上花的银子多。本王有人,可以自己挖铜铁矿。
左右承宣布政使都暗暗倒吸冷气。
妈呀,这个铜铁矿可是朝廷专门派人掌控的。
私自开采等同谋逆。
可是朱文正是老朱的侄子。
老朱也许不介意呢?
他们两个交换了个眼神,不出声。
朱文正又说:皇上不能下旨明确同意本王开采铜铁,毕竟这个口子一开就不好办。不过本王出来之前,他是默许了的。
左承宣布政使说:按朝廷的规制,卫所归都指挥司管辖。
右承宣布政使也说:就算出了刑案,也是提刑按察使司来管。
那意思就是我只管收赋税。别的管不了。跟我说没用。
都司和藩司两位长官都抿嘴:你特么甩锅摔得太急切了。
朱文正接着说:本王知道你们管不了卫所的事,也不会不叫大人们为难。你们只需装聋作哑,若是有人问,便说不知道。本王叫你们来只是怕不提前打个招呼,有人乱说话,给大家找不痛快。
所有人这会儿才完全明白过来:这是把我们叫过来封口啊。
都指挥使这才说:只要皇上不怪罪,本官自然没意见。
提刑按察使司也说:没人来告就没事。
呵呵,你就挖呗。
我们肯定不会主动来找你的麻烦。
反正出了事,老朱不生气,就是家事。
老朱要生气,那我们肯定更不会帮你背锅。
他们这样,知府和知县只能拱手:我们听三位大人的。
朱文正放心了,笑了笑:以后在这块地界上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一起发财多好。
朱文正急不耐的,就开始叫人去挖铜铁矿。
除了自己打兵器,多了的,就卖了。
老朱一直对铜铁管制很严。民间一把菜刀都卖得很贵。
所以朱文正的铜铁矿压根不愁卖。
朱文正每日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他觉得铜铁矿利润太薄,又开始挖金银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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