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什么条件?樊梨花在一旁插嘴问道。
没什么,就是……
干妈,不凡想让我好好谢谢他。铁如男把话接过来,以免某人没轻没重,胡说八道。
谢是应该的嘛,铁家家大业大,想要什么直说,铁家满足不了的,我陈家也可以帮衬。樊梨花大气道。
女儿好了,她是打心眼里高兴。
一时还没想好,等确定了再说。陈不凡呵呵一笑。
行,那就先吃饭。
好。
这个是正宗脆皮烤鸭尝一下,京城一绝。
这个呢,是澳洲特级龙虾,专门在外面买来的。
还有这个……
陈不凡还没下筷子,盘子里已经夹的满满登登。
阿姨,您也吃,我今年都十八了,有手有脚。陈不凡不好意思道。
怕你没休息好,听如男说你为了治好她的双腿,真气都耗光了?
差不多吧。
什么也不说了,如男你敬小陈一杯。
铁如男依旧坐在椅子上,目前不能下地,明日可以稍微尝试。
酒杯端起,落落大方。
陈公子,如男敬你。
怎么又是陈公子了?
显得正式一些,这杯酒必须如此称呼。铁如男执着道。
行,我先干为敬。
小女子也跟上。
你们别顾着喝酒,有件事我想拜托一下小陈,还望能够答应。
樊梨花想了想继续道,如果不能,我也不勉强。
阿姨请说。
明天如男要下地了,我心中颇为不安,你今晚能不能住下?等确定无误之后再离开如何?
好!陈不凡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
住一宿而已,又不是没住过。
这个请求太简单了。
多谢小陈了,阿姨敬你一杯酒。
不敢,是小辈敬您才对。
两人一口而尽。
之后三人边吃边聊,十分尽兴,铁如男从未有过的开朗,在酒桌上说说笑笑,活跃度极高。
一个小时后,陈不凡单手扶着额头,有点多了。
坐在一旁的樊梨花亦是如此。
两人动作一模一样,就连微皱眉头的神情都丝毫不差。
我发现一个问题,很是有趣,不知该说不该说。铁如男今晚不减肥,到现在手中还拿着一根鸡翅。
说呗,有啥不能说的,小陈是你恩人,又不是外人。樊梨花醉意朦胧,嘟嘟囔囔。
我感觉你俩太像了,有点母子的味道。铁如男轻笑道。
话一出口,自知坏了。
喝酒误事,一点不假。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知干妈思儿心切,一直是个心病,干妈没说,怎么在自己口中蹦出来了?
千不该万不该啊。
以后尽量少喝,能不喝就不喝。
脑子都不清醒了。
是吗?我们有那么像?樊梨花抬起头,看向陈不凡,酒意退减。
别说,这么一看还真有几分相似。
阿姨,你的眼睛和我挺像。陈不凡没多想,有什么说什么。
樊梨花皱皱眉头,不止眼睛,嘴巴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