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刁妇: 分卷阅读374问道:沈兄,童大郎那么精明老辣的一个人,今天被打的那么惨,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不,不……沈毅松念念有词,不够,这远远不够。
周衙内不明白沈毅松的话:怎么了,什么不够?
沈毅松低着头毫无目的地快步乱走,边走边低声念叨:是他,一定是他,只有他,一定是的!
周衙内有点迷糊,迟疑了一下,跟上沈毅松,问:沈兄,你在说什么?是谁?
童大郎!
童大郎怎么了?
沈毅松却没立即解释,他走出开封府门口的大街,来到拐角处一个卖茶食的摊位上坐下。
这个地方十分偏僻,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而且,沈毅松特意选在招牌幌子的后面。这样,街上的人根本看不到他。
周衙内不知沈毅松在干嘛,安静地坐着,叫了两碗热茶来喝。
沈毅松没有喝茶,他目露精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大街。
过了很久,从府衙大街的方向驶来一辆马车,马车周围,跟着那群被打了板子的黑衣人。
他们各个垂头丧气,如丧考妣。
而马车里面拉着的,当然就是童大郎了。
原来沈毅松在等童大郎从开封府出来。
马车前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车夫,另一个是身形细长、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
沈毅松直直地望着马车,问:坐在前面那个又瘦又高的人是谁?
周衙内望了一眼:是童五郎,童家最小的孩子,童大郎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跟童家兄弟都不一样,天性纯良,品行端正,只可惜一向身体很弱,听说一直在求医问药。
马车很快在眼前过去,消失在人流中。
沈毅松收回目光,思忖片刻,对周衙内说:帮我个忙。
沈兄尽管吩咐。
第086章 愈是深埋,愈是浓烈
086愈是深埋,愈是浓烈
沈毅松在回沈府的路上,一直担心回家如何面对父亲,他能想象到父亲会如何暴跳如雷,他又该如何向父亲解释。
最重要的是,他必须让父亲解除他的禁足令,至少在卓妍被释放之前,他能自由出入家门。
他忧心忡忡地回到家中,来到堂屋外面,以为屋里会是一片冰霜。但是,屋中却传出了一阵笑声。
沈毅松有些好奇,基本上,如果父亲在家中板起脸,那么沈府上下,谁也不敢笑出来,更何况在父子关系如此紧张的时候,就连母亲也是战战兢兢的。
又一阵笑声传出来,笑罢,只听沈侍郎夸赞道:这孩子真是活泼聪明。
沈毅松立即意识到这孩子是小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