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你袖手旁观。
沈指挥继续点头:我知道了。
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两人又是一阵无言,卓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指挥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来:我尽力而为。
卓妍随即起身,两人隔着桌子站着,借着下方的灯火,看了看彼此。
保重。卓妍说。
沈指挥还是点头,然后默默离开房间。
借着天上的月色和街边的灯光,沈指挥牵马离开。
走在幽暗空旷的大街,看看周围空无一人,他感到一股莫名的紧张和畏惧。
他不敢多看,翻身上马,催动马匹快速向家驶去。
但无形中似乎有一种东西紧紧跟着他,任他速度再快也无法摆脱。
来到家门口时,他已经浑身是汗。
把马牵回马厩里,他便犹豫着要不要去珍珠那,对于珍珠,他的确又愧疚又觉的心里发毛,只要一想起珍珠端坐在榻上,还有屋子里的气味,他就不愿意再进去。
可是,或许真的只有一个月时间了。
他一路走一路犹豫,忽然,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声尖叫!
沈指挥顿时毛骨悚然。
又一声尖叫,两个尖叫声重叠交错,响彻整个沈府。
沈指挥听到声音就是从珍珠的院子里传出来的,他脑子一片空白,拔腿就往珍珠的院子里跑。
推开院门,一个婢女正疯了一般往外狂奔,与沈指挥撞了个满怀,那婢女被撞的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口中呜呜地哭。
怎么了?沈指挥大喊。
屋子里还有一个婢女在哭,一边哭一边尖叫,尖叫声像刺一样直往人身上扎。
沈指挥冲向屋里,一个婢女正跪在门里号哭,手指着里面的卧室。
沈指挥感到两腿发软,勉强支撑着往卧室里看,赫然看见一个直挺挺的身影悬挂在房梁下。
一股气血从心中直往上涌,冲到双目中,令沈指挥的眼前天旋地转一片模糊,那个直挺挺的人影仿佛也在不听摇曳摆动。
珍珠!
沈指挥惨叫一声,立马冲到里面,抱住珍珠的双腿,将她抱下来。
珍珠的身体完全瘫软,沈指挥把她放到地上,他干噎了几声,喃喃道:珍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珍珠毫无反应。
沈指挥把手放到珍珠的脖子上,找了很久,没有找到脉搏跳动。
院子里一片嘈杂,有人冲了进来。
先进来的婢女看见房梁上悬着的白绫和躺在地上的珍珠,都吓的失声大叫。
侍郎夫人紧跟着进来,看见这个景象,拼命捂住嘴巴才',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