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苒气喘吁吁地解释:不用帮忙了,就这一坛,别的没了。
柴大官人大老远来一趟,就送一坛酒?
柴苒把酒放好,从库房里走出来,至德随后把库房上了锁。
柴苒道:是啊。说着,他开始到处张望。
卓妍知道柴苒在找谁,故意不说。
柴苒看了半天,没看到云儿,这才跑到卓妍面前,问:云儿姐姐呢?
卓妍不胜其烦,道:云儿不想见你。
我信你的鬼话!
不信我,你可以不听啊。
柴苒喘着粗气,道:你不把她放出来,小心我到官府告你私藏民女。
好大一个罪名!
柴苒气呼呼地站在卓妍面前,几乎无计可施,他大声道:你再不叫她出来,我今天在这不走了。
我说了她不想见你。
除非她亲口跟我说,否则我不相信你。
卓妍哪会怕他,她对伙计吆喝道:来人,给柴大官人上好酒好菜,别让他饿着,顺便再给他弄床棉被来,柴大官人说他不走了,咱们好好伺候着,把柴大官人伺候舒服了,兴许他能直接在咱们酒楼里酿酒,那咱们以后不用买酒了——
酒楼的伙计已经知道卓妍的性子,听她这么喊,都掩嘴偷笑,答应了一声,假装去准备酒菜。
柴苒虽然有些无赖,可哪见过卓妍这般难缠的人,他狠狠瞪着卓妍,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披风一甩,哼地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临走才喊了一句:刁妇,你给我等着!
柴苒离开酒楼,心里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
他没有立即回酒库,转而向北行去,来到了沈府。
此时是上午,沈家父子都不在家,只有侍郎夫人在。
侍郎夫人听说弟弟来了,来到前堂迎接。
平日柴苒来沈府,总是笑眯眯的,这一次却满脸愤慨。
侍郎夫人刚笑着喊了一句苒哥来了,就见弟弟脸色不对。
怎么了?侍郎夫人忙问。
柴苒大步跨进客厅,喊道:姐姐,我外甥呢?
这个时候,他当然是在宫内当差了。
什么时候回来?
平日中午会回来,最近比较忙,不一定回不回,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侍郎夫人担心地问。
柴苒急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口中念叨不止,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侍郎夫人走过去拉着柴苒的胳膊,问:你在酒库那边不顺心吗?
柴苒摇头,却不肯松', '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