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特意会面,从他与珍珠发生关系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屏障。
他们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站在寒冬的街角,冷风吹的他浑身冰冷,他没发现小舅悄然走近,只听有人叫他:外甥,你怎么站在这?
沈指挥这才抬头,看见柴苒坐在马背,马鞍上系着一个包袱,里面一定是母亲为小舅做的新棉衣。
小舅……
柴苒稳坐马背,没有要下马的意思,高高在上,俯视着失魂落魄的沈指挥。
下来。沈指挥冷冰冰地说。
干嘛?
我让你下来。
柴苒又露出他那副不知好歹的笑容:怎么跟你舅舅说话的?
沈指挥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扯着柴苒披风里面的腰带,把他从马背上提了下来。
柴苒失声大叫,骂道:臭小子,你干嘛!
沈指挥把柴苒放到地上,柴苒踉跄着站稳,胸中砰砰乱跳,原本惨白的脸色一片粉红,还以为沈指挥会摔他个倒栽葱。
我要告诉你娘!柴苒吵嚷道。
你给我闭嘴!沈指挥呵斥道。
你就这么跟你小舅说话的?柴苒叫嚣。
沈指挥知道自己理亏,他心情很差,脾气也变得异常暴躁。他低声道:对不起,小舅。
柴苒没好气地整理自己的披风。
小舅,开酒楼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柴苒这才明白沈指挥为什么会在这,原来是故意等他的。他的气消了一半,道:怎么了?
没怎么,问问而已。
在沈指挥的纠缠下,柴苒这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
沈指挥听的极认真,不时插话询问,不放过一个细节,包括酒楼的位置,还听说了卓妍正在征文的事。
直问到柴苒不耐烦了,沈指挥才放过他。
临走,沈指挥正色道:既然跟她做生意,就好好做,千万别耍滑头。
柴苒听沈指挥语气不善,不满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没大没小的,我当然好好做生意了,难不成我还要坑害自己?
说完,柴苒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转身骑马而去。
得到卓妍的消息,沈指挥的心情才稍微好转。
回到皇宫,他准备先去骁骑军平日休息的营房去烤烤火,经过窗口时,听见里面的士兵在谈话。
写首诗词,就能赚一两银子和一匹布,应该很多人投吧。
那可',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