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冷笑着晃了晃酒杯里的液体,没事,总会抓到的,先让那野丫头得意一段时间,尽管跑,看蚂蚁是否能跑出巨象的影子。
扎尔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笑着转移了话题。
走出天界岭时已经是晚上了。
在扎尔离开后,有不少人都来找他们说话喝酒,还是苏梦做出难以忍受那里环境的样子,以要去办事为借口强行拉他们出来。
出来后苏梦立刻带着陈楚楚飞回了他的别院。
刚落地还没站稳,苏梦就冲到茅厕去吐了。
在天界岭一直都是他挡在前面喝酒,而他在此之前并没怎么喝过酒,全无酒量可言,陈楚楚觉得他能坚持清醒到现在几乎可以说是钢铁意志。
说回天界岭那一出戏,这明明是神殿的据点,而身为老板的扎尔却摆出一副与神殿毫无干系的态度。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原因。
他们暴露了。
是的,从他们踏入天界岭那一刻,就暴露了。
扎尔方才无意中提到鹤妖和野丫头,也是在告诉他们,他已知晓了他们两的身份。
这个对手,没有先前那几个好对付。
在她思绪万千时,别院大厅有了动静,陈楚楚抬头一看,是吐完的苏梦回来了。
他似乎用冷水冲过头漱过口,头发和脸上都是湿漉漉的,胸口也湿了一片。
他脱掉了外袍,衣服解开了一半,袖子堆叠在手肘,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脸色惨白,隐忍地拧着眉。
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看着无意识流露出脆弱的苏梦,陈楚楚母爱顿生,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和脸,烘干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