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萧长陵低声说。
温枳陡然凝眉,方才你无凭无据的,为何说人是凶手?纵然是可疑,也不该用那样的口吻,万一真的冤了丁卯,你良心过得去吗?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有错吗?萧长陵不悦,招惹上这一身的骚,他原就不高兴,没想到温枳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更是心里有了怨气,当即扣住了木轮车的扶手,阿枳,我们回去吧!
温枳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温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爹还在焦头烂额之中,你让我跟你回去?
出嫁从夫。萧长陵斩钉截铁的开口,你理该听我的,温家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与我萧家无关,你我自不必插手,还是尽早离开为好,免得惹祸上身。
四月急了,姑爷这话不对,老爷是您的岳父老泰山,怎么能说是没有任何关系?
温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这话可是夫君说的?温枳忍着怒火,嘴角扬着冷笑。
萧长陵站在那里,是。
好,有夫君这句话,那我便心中有数,既如此,那温家的产业和钱,也跟夫君没有任何关系。温枳淡淡然的开口,万望夫君谨记!四月,我们走。
是!
萧长陵:……
他不是这个意思!
何况,温家就她一个女儿,温家的产业不就是她的?
出嫁从夫,她的……不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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