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珂脸色一沉:怎么,我使唤不动你?
自华园宴会之后,陈助理一直秉持着宁愿得罪席总都不要惹少夫人的观念,闻言立刻踩下油门,恭敬的解释:抱歉少夫人,刚刚是我走神了。
路珂见他愿意开车,自然不会多计较,到ho
use酒吧后,直接走进常去的包厢。
房间里全是熟悉的小跟班,看见她过来都特别开心。
阿姐!路以勋最先冲上前,一把抱住她的手臂,你终于舍得临幸我们了。
再用词不当就减掉下个月生活费。路珂无情的拍掉弟弟的爪子,坐到男生们中间,听说你们刚刚把霍小少爷给打了?
这话一出来,小跟班全都兴奋了,纷纷开始讨赏——
是啊是啊,阿珂姐,我打的肚子。
我给了他肩膀一拳。
我好像打的是下巴和眼睛。
你傻啊,怎么可以打脸留下痕迹呢。
下次团建不带你玩了。
停!
路珂开口,声音瞬间全部止住,安静的只剩呼吸声。
她朝路以勋扬扬下巴,从头到尾讲一遍,我要听实话。
路以勋老老实实的说了,大概就是他们闲得无聊,想起昨晚的事情觉得气不过,刚巧有位弟弟认识霍小少爷,就打电话叫他来玩。
霍小少爷过来后被各种碰瓷和辱骂,然后被弟弟们群殴一顿,最后鼻青脸肿的跑掉了。
路珂边听边喝酒,问出重点:他伤的怎么样?
我们没有打脑袋!路以勋立刻申明。
凭借多年来惹事生非的经验,他们非常清楚脑袋和脸是打不得的,不过今天是个意外,有傻子不小心动了脸。
路珂沉默着没有讲话,在回想今天下午席太太说的那些话。
印象中,她好像说自家侄子昨晚回去后发烧生病,卧病在床,十分的可怜。
既然这样,那么今天他就根本没有来过这里吧。
阿珂姐,是我们惹事了吗?有小男生不安的问道。
已经想到办法的路珂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这算个什么事啊,如果霍家要闹,让他们来找我。
小跟班们听见熟悉语气全都放心了。
阿珂姐果然还是当年那个怼遍圈内无敌手,惹事生非我最行的纨绔一姐!
路珂
扫一圈屋内的小男生,发现差了几位,逐个关心过去,最后才问到沈家:你不是和沈小少爷形影不离吗,他怎么没有来?
路以勋心虚的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小声回答:岁晏说他对阿姐有愧,不敢过来。
又不关他的事,他干嘛愧疚啊。路珂不在意地说:下次叫他来玩。
她还不至于小心眼到要连坐沈小少爷,况且沈寄言也没有对不住自己的地方,毕竟他不是august。
路以勋轻应一声,张了张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路珂轻飘飘的瞥过去,他立马开口:阿姐,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寄言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这些年路以勋都是把沈寄言当准姐夫来看的,出国前路珂唯一的男性朋友就是他,性格温柔,对阿姐好,又是自己兄弟的哥哥,身份能力长相样样般配。
哪怕是在国外留学沈寄言也常常惦记阿姐,好不容易盼着回国,先是阿姐结婚,又是沈寄言维护邓丝娜。
他们这群小跟班都和路珂一样,只护短不讲理的,沈寄言的行为就属于背叛。
他不过是在商业和与我的交情中选择了前者。路珂喝光杯中的酒,笑着敲敲傻弟弟的脑袋,没有其他原因。
知道august不是沈寄言后,路珂对他的怨念少了许多。
只凭出国前的交情和在英国的那几次见面,确实不能要求他无条件的偏爱自己。
重利轻义,人之常情。
小跟班们闻言都开始安慰。
没事的阿珂姐,他年龄太大了,咱不图。
对啊,老男人罢了,下一个更乖。
就是,长得甚至不如席少琛。
我最近认识好些个表演系体育系的朋友。
下次带来介绍给阿珂姐认识。
路珂听着不由得弯眸笑起来,伸手揉他们的小脑袋:好好,你们最好了。
她大手一挥:今天都玩的尽兴啊,我来买单。
刚讲完,小的们就配合着开香槟开红酒,包厢里热闹的不行。
喝到十点多钟,路珂已经醉的在拉着弟弟唱歌,手机铃声悠悠响起,被旁边耳尖的路以勋听见。
他拿过来,瞧见备注是绝世狗男人,滑屏接通,刚讲了一个喂字,就被抢过去。
路珂扒开弟弟想要阻拦的手,握着手机,笑嘻嘻的冲屏幕喊:狗男人你快过来!再不过来你的狗就要变成男人啦!
?
席少琛皱眉道:什么?
你个傻缺王八蛋,我是你祖宗路珂知道吗,你给我唔唔
对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然后电话被掐断了。
席少琛黑着张脸走出院子,打开车门坐上去,陈助理正想告知少夫人的去向,听见他幽幽道:去house。
老板越来越了解少夫人了。
席少琛赶到house的包厢时,里面仍然回荡着路珂的歌声,沙发和地上躺的七横八竖,清醒的只有路以勋和另一位男生。
我是电我是光
我是唯一的神话
我只爱我
iamasuperstar
路以勋望着沙发上的姐姐,无措的喊道:席总。
席少琛气定神闲的站在房门口,欣赏着神话路二小姐的美妙歌喉。
我是意义
是天是地是神的旨意
除了爱我没有真理
唱到一半,路珂忽然从沙发跳下来,笑眯眯的冲向席少琛,动作快的路以勋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撑着肩膀往他身上跳,像个树袋熊样的挂上去,揪住他的脸颊问:我唱的好不好听,好不好听?啊?
作者有话要说:路歌神:我针不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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