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演戏,是真的疼,太胀了。凌清远生无可恋地仰着头,你给我吃两顿试试看?
凌思南忽然想起来,弟弟为了掩盖两人的奸情,利用母亲的爱子心切,又吃了一顿晚饭来转移她注意力。
我跟她说英语组的老师留堂太迟,请你们几个吃了一顿沙县。凌清远瞥见她低落的表情,以为她在纠结为什么母亲并没有过问自己,赶忙解释。
难受吗……凌思南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插口问。
凌清远僵了一霎,脸犹疑地转向她:你问我?
当然啊,难道我自言自语啊。
他真以为呢。凌清远眄了姐姐一眼,见她面露关切,嘴角不动声色的轻勾,超。难。受。
那怎么办?家里有没有消食的药?
凌清远拉过她的手来,按在自己的腹部,姐姐揉揉就好了。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目光落在自己那双停留在他腹部的手上,从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整个手臂都发麻,她想说这样不好,可是再转念一想,这不过是姐姐替生病的弟弟舒缓而已,如果连这点事都要上纲上线,那她才是心思不正的那个人。
柔夷在他的腹部轻轻打着圈揉动:太重了和我说。
凌清远闭着眼睛享受着姐姐的爱抚,不会。
她能清晰体会到皮肤相触的悸动,即便隔着一层纯棉的睡衣,凌思南依然觉得脸上发烫,可是身为姐姐的责任感又让她不能停下来,想让弟弟好受一些。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黑暗的房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揉完要回房间睡。她怕他睡着,提醒道。
要揉一晚的。凌清远有点得寸进尺:毕竟大排档吃多了。
特地强调的是大排档吃多了,而不是晚饭吃多了,真是用心险恶。
凌思南心思没弟弟那么深,只觉得有愧,总归大排档是自己要吃的。
对弟弟的歉疚让她觉得再留弟弟一夜也是没办法的事,何况只是揉个肚子。
至于姐弟之间的不伦什么的……现在应该不算吧?
你不怕妈妈晚上去你房间查房吗?她记起来凌母有时候起夜可能会去凌清远的房间帮他盖被子。
用钥匙锁了。凌清远瞄了眼自己刚扔在床头柜的钥匙,你以为我是你?
我怎么了?
抱着枕头来我房间也不锁门。
凌思南有点赌气,下手重了些。
她不否认弟弟比她聪明也比她胆大心细,可是这种事自己知道就好了,说出来多伤感情。
痛。凌清远低呼,眉头拧成了一团,你根本不心疼我。
我……凌思南被他这么一说,脸上更红了。
虽然说心疼这种事并不仅限于男女之间,亲缘之间心疼也很正常,但是她怎么就觉得弟弟的口吻那么奇怪。
凌清远按着她的手:要这么揉。上下轻轻抚动。
……这动作怎么那么熟悉呢?
[你轻一点,它不咬人,又不是打蛇打七寸。]
[放松,放松……我跟你没什么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