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这种药,一天就不疼了。
医生轻轻挽起谢崇砚的袖口,消毒和上药时有一点疼,您忍一下。
谢崇砚:嗯,好。
程梵坐在一旁,牵着谢崇砚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悬心忧思。
那么烫的披萨烤盘撞到手臂,得多疼。
谢崇砚为什么非要用手臂挡?
就算来不及,就别管自己了…
程梵忧心懊恼,很怕伤口感染,发展成严重的病情。
在他记忆中,严重烧伤是非常危险的,因为一档皮肤表层感染,会引起严重后果。
您别动,咱们必须消毒。医生开口劝着,确实有点疼,忍一些。
程梵满眼担忧看着谢崇砚:是不是特别疼?
谢崇砚额头冒着细汗,低声说:有一点。
程梵眉头一皱,声音很闷:那怎么办。
谢崇砚安慰他:逗你呢,不疼。
程梵想起刚才的一幕,谢崇砚护着他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全凭下意识行为。
程梵很少体验被保护的滋味,25年来,也从未有人这么真心诚意地保护他。
他泛着湿润的眸子,靠着谢崇砚坐近了些。
忽然,他半站起身缓缓伸手,勾住谢崇砚的肩膀,在谢崇砚回头时,低头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
哄哄你。
第36章 追妻ing6
嘴角的余温还未褪去, 弹幕已经哀嚎遍地:
[卧槽卧槽!!终于亲了!]
[好甜啊,忽然觉得傲娇很香。]
[摩多摩多,再来一点。]
谢崇砚手指轻轻蹭着唇角, 来源于心底的奇妙滋味一层层蔓延至全身。
他看向程梵, 声音低沉:谢谢。
程梵始终避开谢崇砚的视线, 轻轻垂着眼:别客气。
包扎完毕, 应程梵的要求下,节目组带着谢崇砚去医院检查。听医生说谢崇砚并无大碍,程梵才彻底放心。
回去的路上, 程梵坐在谢崇砚身边,小心翼翼看护着他。
这道直勾勾的目光很难不引起谢崇砚的注意,他转头, 视线逐渐下落至程梵的嘴唇, 停留片刻,随后向上移动,触碰到程梵的眼神后,与他对视。
仅仅一瞬, 程梵变得窘迫,连忙甩头看向窗外。
外面的树木闪得很快, 程梵望着车窗上映着谢崇砚的影子, 喃喃道:流氓。
烤炉披萨没尝到,谢崇砚反而为自己受了伤, 程梵心情不怎么美妙。回到田园木屋后, 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 准备明天返程。
洗完澡的程梵盘腿坐在沙发上, 拿来从医院开的药,小心翼翼准备为谢崇砚上药。
今天应该不能洗澡了。程梵严肃蹙眉, 过两天再洗。
谢崇砚:面积很小,有防水套袖,没关系。
程梵尽管还是不太情愿,但没再拒绝,只是凶巴巴道:随你,反正感染后也不是我难受,你自己受疼。
谢崇砚笑笑没说话,绑好防水套袖起身走进浴室。
拿来手机,程梵躺在沙发角落,盖上谢崇砚的棉被,不打算回床上睡觉。
谢崇砚走出来时看见他躺在那里,彼此心照不宣,吹干净头发躺在程梵旁边,开始办公。
沙发本身只有1.2m的宽度,一个人睡在上面刚刚好,加上程梵后,两人不得不贴得很近很近。
电脑键盘的敲击声一下一下扰着程梵的心绪,他侧身枕在谢崇砚身边,敛着琥珀色的眼眸专注打量着他。
谢崇砚轻轻一瞥,与他对视,随后继续工作。程梵的手臂试探地搭在谢崇砚身上,随后缓缓闭上眼睛。
谢崇砚没赶走他,就是默认同意了,程梵这样想着。
片刻,程梵张了张哈欠,窝在谢崇砚身下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安稳入睡。
这时,谢崇砚轻轻伸开手臂,将他揽在怀里,视线专注地看着他的嘴唇,指腹忍不住在唇瓣上面细细摩挲。
程梵的嘴唇很软,令他又想起今天白天的触感。这种触感化作春种,在心底滋生,疯狂生长。
谢崇砚温柔笑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是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