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这般,秦芷彤似也已习惯,微微叹道:你若听我的话,早日到了金国,也不会受那悲欢乾坤之苦。你非但不听,还与我作对,照我说,那三人也是你害地。
啊?姑姑,为何是过儿害地,不是你出剑伤了他们?李燕云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凡是有因必有果!在那之前,你若能低调行事,不露财,他们又怎会跟来?我又怎会被迫伤了他们——你说说,是不是你惹来地?
还有这种逻辑?李燕云嘴角勾起:姑姑,我想轻薄你——
你说什么?!秦芷彤玉面煞白,美目睁开幽瞪他。
慢来!姑姑先别急生气嘛,见她要发怒,李燕云笑着解释道:过儿想要轻薄你,实乃罪魁祸首是姑姑你啊。
秦芷彤微微皱眉,又是奇怪,又是好笑道:你这人本就是色胚,怎地罪魁祸首是我了?
姑姑问的好!哈哈,按姑姑的逻辑,他们前来打劫,罪过在于过儿,照此说来——过儿想轻薄于姑姑,当然是全赖姑姑长的太过好看,所以,姑姑,你说过儿想轻薄你,你是不是罪魁祸首?正所谓有因必有果嘛。
这过儿本就心思玲珑狡猾如狐,兴许自己身手强他百倍,可论到这些,怕是十个自己,也不是他对手,秦芷彤说他不过,脸蛋稍红的她轻闭双目,幽幽一叹,面孔又恢复了那清绝美艳冰冷地模样。
见她不发一语,李燕云好奇道:姑姑,你到底要不要我轻薄你嘛?
你!
过儿怎么了?你不说那就是默认了哦。
不许轻薄——
好,嘿嘿……姑姑,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姑姑你能不能一直生气给过儿看,过儿爱看。
不行,我不要生气给你看……你,你!当说一半,秦芷彤意识到自己无意中他话中陷阱,她面似火烧,羞恼不已,可见他一脸笑意,秦芷彤又是无奈。
正说笑间,李燕云忽地双眸圆睁,急急大叫:姑姑,姑姑!快,快将我打昏!
你又,又发作了?秦芷彤嫩唇轻张,端地是担忧不已。
嘿嘿,骗你地!
你!
担忧和恼怒汇聚一起,心情复杂万分,秦芷彤美眸中泪珠点点,玉指轻点他额头一下:你这过儿,天下女子若是遇到你,还不被你欺负死!
一路上没事逗逗神仙姐姐,与她说着俏皮话,李燕云倒也快活不已,偏偏看她美丽的面孔,又气又恼对自己又甚是担忧的表情,颇有一番成就感。
见此刻她如此温柔,枕在他腿上的李燕云脸庞在她腿上磨蹭几下:姑姑,过儿饿了。
这人恁地如此麻烦!秦芷彤面无表情,她玉手自包裹中取出干粮,递至他面前:这乃是我一早在街市买的烧饼,你且先吃,吃完我们赶路。
嗯……不要,我要姑姑喂我吃。生怕她脸皮薄拉不下面子,李燕云故意闭上眼睛不看她。
什么?你!秦芷彤哭笑不得,见他如此,柔声叹道:你怎地跟个孩子似地?若让你臣子和那帮宫女太监见了,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能得到姑姑这般照料,就算是做个孩子又何妨?那岂不是要幸福死,他们敢笑,他们羡慕还差不多。
秦芷彤黛眉微微一蹙,幽叹一声,无奈之余,将烧饼朝他嘴前一送,他张开大口一点点地吃着,见他如此,秦芷彤玉面发烫,一股难言香甜暧昧弥漫在心中。
你这般幼稚如童,怕是别人若见,还以为我是你地娘亲。见他如此滑稽,纵是平时气质冰冷的秦芷彤也忍不住说起笑来。
娘亲!
呸!不要脸。
一袭白衣胜雪的秦芷彤,她嘴角勾起淡淡一笑,红红地脸孔撇在一旁不看他,当是她手中烧饼被李燕云消灭一空,竟在她玉手上亲了一口。
啊,你!她娇躯轻颤,见他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她面红如血之下,忙忙起身慌张道:不,不早了,我且去外头看看,小雨是否停下,我们上路。
她刚一起身,李燕云顿感体内如千万蝼蚁般乱钻,啊!姑姑,姑姑,快,快打昏我!
有了先前的教训,秦芷彤怎会轻易相信:你休要骗我!
这回是真的,是真的!啊——
惨厉地嚎叫回荡在马车内,连车前的马儿愣是吓的马目大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