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屏伸手摸了摸一侧,没有任何体温的被子。
屋外守着的画书听到了屋内的声响,知道沈银屏这是起床了,立马让画琪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水端过来,她则快步的走了进去。
眼瞧着画书到了跟前,她道:公子是今晨早起去忙的公务还是昨夜一宿没睡?
画书撩起一边的床帘道:公子是一宿没睡。
沈银屏下床,来到窗边,抬手将窗户支开。
窗外小小的连廊,连接着不远处的书房,连廊上花花草草,影影绰绰。
沈银屏只能隐约的瞧见对面不远处的书房,至于书房里现在是何等光景,在忙碌些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画书,你去将热水准备好,等公子忙完公务,就抬到公子居住的房间去。
画书听到这句话,神色一愣,道:小公子,我们不是应该将热水抬到您居住的房间里面吗?
沈银屏微微挑眉,对着画书道:现在比不得在邑都,公子定是不能跟我在一块的,水烧热之后,你就去问公子想住在那,便将水抬到哪。
第37章
另一边,书房内忙碌了一夜的赵行止和高值,终于找出了浠城官员任免上的可疑之处。
高值还在继续翻阅官员任免的按总的时候,赵行止突然说道:浠城节度判官还真是有意思,从陈明礼上任吏部尚书之前就是节度判官,到现在还是节度判官,而与她同期的要么高升,要么被贬,就他能原位置不动刀也算是一种能力。
高值,你去好好查查这位节度判官,顺便再查查浠城的知州和通判。
高值的道赵行止的命令,领着命令告退。
高值走后,赵行止揉了揉因这一夜劳累而变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又在木椅子上靠了好一会。
见日头探出云角,一缕阳光照射进书房,才对着守在书房外的陈之道:小公子是否起床了?
陈之想着沈银屏一早就吩咐人给赵行止准备水的事情,便道:今个小公子早早就起床了,想必是因着惦念公子的缘故,还吩咐画书他们给公子您烧了水。
赵行止眉色微调,嘴角边浮出一丝胆大的笑意道:真的吗?难得他还能记得我。
他们刚说到沈银屏让画书等人烧水的事情,画书穿过游廊由远及近的走到了书房外。
陈之见到画书,又瞟了眼坐在木椅子上稳如泰山的赵行止便道J时G:画书,是不是水已经准备好了。
画书向赵行止躬身行礼,然后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