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银屏要走出卧房去赵行止时,赵行止就出现在了她面前,赵行止身形高大出现在卧房瞬间让沈银屏觉得她就是那个待宰的羔羊,怎么样都逃躲不了。
没想到赵行止竟不是她想的那样,赵行止瞧着如同兔子一样惊慌不已的沈银屏,笑着说道:不好好在卧房休息,出来做什么,莫不是心虚了。
赵行止越是调侃,沈银屏的心就越是悬的厉害,然而她还是硬着嘴道:我哪里心J时G虚了,只不过是想出去看外面的桂花开的正好。
他这个院子里根本就没有种植桂花树,这个借口蹩脚的赵行止都不想戳穿。
赵行止将沈银屏扶至踏上坐着,嘴角噙着笑意温柔的说道:不跟你看玩笑了,有正事要和你说。
接着赵行止就将他明天便要领着两万精兵前往陵阳的事情告诉了沈银屏。
赵行止也知道陵阳战事再起一定会引得沈银屏忧心忡忡,便道:我这次去就是解岳父的燃眉之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岳父平安回邑都,为我们操办婚事的。
沈银屏听了赵行止所说的担心父亲之余又有了几分欢喜,她欢喜的是都到了如此危急时刻,赵行止还能为她考虑得如此周到。
明天赵行止就要奔赴陵阳了,沈银屏也不想赵行止为她心绪不宁而记挂着,便打趣道:什么岳父不岳父的,说殿下不知羞,殿下还真就如此。
说着,沈银屏双手撑在赵行止的肩上轻轻的推搡了一把。
一来二去之间,沈银屏不仅没有将赵行止推动半分,反而因力道的缘故,使得她的衣衫从香肩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引人遐想的玉背。
意识到自己衣衫半落的沈银屏反手就要拿起衣衫便要让它回归原来的位置。
赵行止见了荡人心魂的凝脂哪里还肯让她扶起衣衫,忙伸手落在沈银屏的小手上,低沉的说道:芙蓉帐内春宵暖,娇娇既入了如芙蓉帐,又何必浪费一刻值千金的春宵。
话音刚落,赵行止抬手就将沈银屏抱起,大步走向床边。
行至床边,拨开珠帘,将沈银屏放置床上的片刻间,另一边没有飘落的褙子也随着赵行止的动作脱落了下来,只余下抹胸和褶裙。
淡色的蓝,极致的白,交相辉映,直击赵行止的心头,他还没将她怎么样,她就因着有一处衣衫的滑落,轻呼了一声。
明明不过是一声轻呼,赵行止却从中感受到绕心头的媚意,他也是到了今夜方知道什么叫人间尤物。
赵行止伸手揉搓着每一处', '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