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会是苏清之难以忘怀的耻辱吧!
幸好,‘醒’得也算及时。苏清之更加没有故意装蠢的意思,也就是说,接下来,苏清之得努力一点,最起码得摆脱‘疑似’弱智的嫌疑。
苏清之安分起来,赵氏喂一口,苏清之就张嘴吃。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一小碗的血肉吃得干干净净。而等苏清之吃完,开始打嗝,赵氏才将苏清之交给周父抱着,自己开始吃东西。
就在这时,岸边传来了马蹄声。哪怕在汉水河中心地段的帆船中待着,夫妻俩包括苏清之在内,都听得一清二楚。
赵氏脸色瞬间一变,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骑着高头骏马,横行霸道的,除了元兵外,不做其他猜想。
别紧张。周父安慰赵氏:他们未必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知晓,只是赵氏咬住唇瓣,脸色难看的道:只是心头恐惧,不知该如何形容。夫君你说,元兵如此纵横于市,不知又想要迫害哪家儿郎了。
不妨去打听打听。
是该打听打听。
周父看向赵氏:我以为你这回依然不同意我去打探消息。
赵氏苦笑:哪是不同意,而是元兵太过残暴,谁知道会不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对,元兵想杀人,根本就不会找借口,直接杀了就是。
还要打听一二。
周父想了想,就让身怀六甲的赵氏带着孩子进船舱。
赵氏张了张嘴巴,到底没有反驳周父的意思。
而赵氏一进了船舱,周父便撑着船只往河岸靠。这时候,骑着高头骏马的元兵已经走了,周父撑船抵达岸边,只看到满地狼藉。
周父小心翼翼的撑着船桨上岸,仔仔细细查看一番,没发现什么不对,只得又回了船上。
此时已经临近响午,太阳高悬苍穹。很快,乌漆嘛黑的帆船,也就是乌篷船被晒得滚烫。
船舱里温度很高,赵氏便在河边找了一处阴凉地段,开始洗衣服。
汉水河有很长的一截,靠近官道。
洗衣服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