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知青面面相觑,倒是同样姓苏,却是来自江南水乡的苏秀突然开口道:那个蓝娟同志,你怎么确定苏清之同志一定知晓田国中同志的地址。虽然都是来自京市。可京市面积那么大,苏清之同志就算与田国中同志同年,也不一定见过田国中同志,谈何知晓田国中同志的地址。
至于苏清之同志与田国中同志长得相似的问题,昨天苏清之同志来生产队报道,就把原因说了。苏清之同志有一个三岁时就被人贩子当街抢走的孪生弟弟,说不得田国中同志就是。
人贩子也是狡猾,拐了孩子居然没把孩子带到其他城市去卖,反而就卖在京市。
知青们纷纷议论起来。特巧,苏清之随意说的地址与田国中原籍贯所在地,是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中间隔了老皇城,以及一大片新修的城市建筑。
就像苏秀知青说的,哪怕同在京市,一个城北一个城南,运气不好说不定一辈子碰不上面儿。
世界那么大,一个城市的人,谁敢保证每个人都认识?苏清之笑了笑,冷漠而疏离。所以蓝娟同志,真的万分抱歉呢,我不知道田国中的确切地址。
蓝娟咬着唇瓣,抱着田甜,眼神哀怨。好像在怨怼,而且怨怼的对象还是苏清之。
苏清之更想笑了,事实上他还真就嘲讽意味儿十足的轻笑起来。
蓝娟同志,你和田国中同志是夫妻,据说你们已经结婚快六年了。六年的时间,我不相信田国中没跟你说过他原来的籍贯在哪。
他的确没有说过。蓝娟争辩道:你们作为知青下乡,根本没有可能性回家,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苏清之:所以田国中同志被‘气得’‘离家出走’了。
——这是在嘲讽,明明知晓田国中他
蓝娟深呼吸一口气,只得压抑下怒火。她没想过苏清之‘跑’了,居然还有胆子回来,而且还将自己的身份处理得滴水不漏。不是说他失忆了吗,怎么会
失忆了难道不能恢复记忆?苏清之歪着脑袋,故作不解的道:脑袋被砸破了,间歇性失忆听说过没?
我听说过。邓禅插言道:我邻家哥哥小时候就是下雨天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跌倒,把脑袋摔破了,去医院缝了七针,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还说不是邻家的孩子,是被邻家拐来的。要不是邻家长辈和邻家哥哥长得很像,说不得邻家长辈会被当成人贩子抓起来。
苏清之:那就是了,我只是短暂失忆了那么几天。
苏秀好奇的看了看苏清之:苏同志你前不久受过伤,失忆过?可我看你好好的啊。
伤的并不严重。
苏清之不好说自己空间里有特效药,只说自己伤得并不是很严重,直接就忽略了欲言又止,脸',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