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顿了顿,蓝娟一改先前不知道说什么的态度,直接就道。俺的丈夫是谁,俺难道不清楚?赵叔叔也说了,你脑壳上砍了那么大的包,没成傻子都是老天爷怜悯,没了记忆没啥,俺和甜姐儿都不会嫌弃你的。
苏清之: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而是劳资不想喜当爹啊。
要是事先知晓放任田国中恶念,会造成如今‘喜当爹’的局面,苏清之一定选择将田国中杀了。
艹,便宜那王八玩意了。
行吧行吧,你厉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苏清之,此时此刻那叫一个心累。只能放弃抢救。于是乎,苏清之很干脆躺平,目光呆滞的望着昏暗的屋顶横梁。
啧,别说横梁上挂着的蜘蛛网还挺精致的。
真叽霸好看,要是老季
等等,老季又是谁?
是季言之吗?
那我是苏清之,我和季言之是怎么认识的?
苏清之脑子重新变成浆糊一片。
什么都想不起来,心情很烦躁的苏清之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蓝娟和赵郎中以为他睡着了,就走出房间,顺便还把房门掩上。
宽敞的院坝坝里头,蓝大队长正抱着田甜走来走去,蓝娟、赵郎中一出来,蓝大队长就将田甜放在地上,迫不及待的问。
女婿咋样了。
一听这话,蓝娟眼眶儿又红了。
失忆了。蓝娟哽咽的道:国中他连我和甜姐儿都不认识了。非说自己不叫田国中,叫苏清之。
蓝大队长:???这是咋回事?啥叫失忆?脑壳坏了?
赵郎中摸索着旱烟点上,是的,脑壳坏了。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深以为然的点头。
那咋办?蓝大队长询问赵郎中怎么医治脑壳坏掉的女婿。
这个脑壳坏了可不好治,不信可以将人带到县卫生所或者市医院瞧瞧,医生们肯定说脑壳坏了没法治。
赵郎中一边抽旱烟,一边提出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