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过后西王母哈哈一笑。
怪不得道友进了那山洞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更是一扇子就能把那三个家伙扇飞了!现在想来,道友还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以那后天功德至宝的威能,一尺子下去,那三个家伙怕是连和道友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听了西王母的话,希榕想着袖子里的‘痒痒挠’只是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西王母是个爽利的性格,虽然她对那三个家伙没尝到鸿蒙量天尺的厉害感到遗憾,但同时念及希榕连草木都要怜惜一番的慈悲心,顿时对希榕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毕竟谁不喜欢强大而慈悲的人呢?
她态度再次热情了几分,一点没有嫌弃希榕腿脚慢的意思,直言山中无岁月,走多久都无妨。很快就和希榕并肩走在了回自家道场的路上。
两天后,蒙蒙细雨洒向大地。打湿了林间的花草树木,也打湿了山顶的宫殿。
领路的西王母开口:到了。
终于到了。
西王母心里想。她生来就会腾云驾雾,所以此刻用双脚在山间长途跋涉,这就仿佛本来肢体健全的人忽然失去双腿一般,让她一时间格外的困难、别扭。
希榕抱着还酒醉未醒的小山膏不好意思的对西王母道。
这两天真是辛苦道友了。
这两天她看得清楚,西王母憋得那叫一个辛苦,不能飞就算了,还要兼顾她的速度慢慢走,这就仿佛一个人和一只蜗牛并肩而行,希榕自认为要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怕是得憋死。
然而西王母却摇摇头。
此行比起平日虽有些别扭,但脚踏实地的在山间行走,却也让多了一丝感悟。这是以往高居云端所感受不到的。
她说着对希榕拱手道。
我倒是有些佩服希榕道友你。我只是走了两天就如此不适,总是下意识的想要腾云驾雾而去,结果边上的希榕道友你竟然一直勤勤恳恳的脚踏实地,速度虽慢,却从无凝滞、别扭的情况,就仿佛生来就用两脚走路一般,如此心性和心境实在让人可敬可佩!
呃……哈哈,道友谬赞了,谬赞了。
希榕脚步一顿,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心中却已是千疮百孔,泪流满',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