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张学舟道:这能最大程度还原两位尊者当时的情况!
行吧!
可以!
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点了点头。
这让张学舟伸手指了指,又示意咳嗽完的乌巢离远点。
等到彼此相距近五十米,张学舟才左摇右摆挥动着双手。
当时御风尊者就这么飞呀飞呀飞,瘟癀尊者在前方跑呀跑呀跑……
张学舟给了个眼色,乌巢顿时拔腿就跑。
两人一个追一个跑,后面的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则是看得眉头紧皱,又不得不开始踏行,免得张学舟和乌巢跑出了视野。
御风在飞着追!黑山尊者道。
瘟癀跑什么?白骨尊者道。
我觉得这段内容可以不用回溯黑山尊者耸耸肩道。
算了,年轻人认真一点没什么不好!
白骨尊者摆摆手,又指指前方。
看,御风追上瘟癀了!
还一把抓过瘟癀的脖子?
我觉得御风抓的是衣裳,只是乌巢身上没穿衣服,才落到只能抓脖子。
……
两位尊者边谈边行,不断靠近张学舟和乌巢,与此同时,一些狗血内容也开始入耳。
说,你爱不爱我?张学舟大吼道。
我凭什么要爱伱!
乌巢瞪大着眼睛。
张学舟这个跑路的小伎俩让两人拥有了短短时间的交流,但这远远不够。
乌巢当下也只得硬着头皮演。
他要感谢张学舟抓脖子的角度,这个位置恰好能挡住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注视的目光,也让他的慌乱并没有映入尊者眼中。
这甚至远离了两位尊者,远较之当面的审查来得轻松。
你应该爱我张学舟继续吼道。
我不可能爱你!乌巢挣扎道。
你不爱我,那你爱谁?
张学舟继续咆哮,这让乌巢总算找到了点感觉,明白了张学舟说这些话的意思,这让他随即开始引祸水。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乌巢挣扎道:我真正爱的人是弘苦!
不可能!
你抓得我难受了,滚开!
乌巢一巴掌甩出,握住手心的手掌在张学舟身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击打声。
你居然为了弘苦这种老头子打我,若不是新尊者上位有三年静养期,我现在就去弄死弘苦,我……
你敢弄死弘苦?
我为什么不敢!
若你想去弄死弘苦,我现在就和你拼了!
……
张学舟顿时和乌巢乱打成一团,不时在地上滚来滚去,甚至伴随着两人不断施法的比划。
居然是这么爆发的矛盾?
处于后方,黑山尊者听着张学舟那嘶声力竭的声音,又听着乌巢连连拒绝的声音,他只觉脑袋有些头大。
瘟癀是不是被弘苦下迷心咒了,她居然是弘苦的姘头!
难怪他们四人踏入阵中,只有瘟癀活了下来。
红杏出墙到弘苦家里,这真是没天理,弘苦的人就没一个有好下场!
我估计瘟癀很可能是同情心发作,才喜欢上弘苦这种人!
这事情太乱了!
我早就说御风这种人天天只知道修炼,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
男人脑袋上带帽子,他当时肯定丧失了理智!
但瘟癀也从没说过自己是御风的婆娘,他应该没权利去管瘟癀吧?
冤孽!
孽缘!
……
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低声交流。
张学舟和乌巢不断目光交流,两位尊者也没好多少。
很显然,表演是最佳的解释。
相较于嘴巴上的说道,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觉得回禀道君时也可以参照这种替身回溯情景进行表演,那会更为容易解释相关的问题。
至于其中的门门道道,他们则交给道君去做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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