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不是你妹妹?贾赦吊着三角眼鄙视道。
苏清之:
我和她的关系一向不好。苏清之实话实话,本就没把王夫人当做妹妹。她一向鄙夷看不起我, 觉得只有王子腾才是她哥哥。我呢, 就胜在嫡出,继承了家中爵位, 比不上王子腾有本事。
贾赦:不是一样吗?我那嫡出妹妹也一向看不起我, 只和‘假正经’关系好, 结果呵呵,倒是子胜你那好妹妹嫁进来后,我和敏丫头的关系,好了不少。
托她心胸狭义之福?苏清之哼笑,嘲弄满满的道:你跟我说这些没用,看不起你的始终看不起你,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都一个样儿。有她在,我可不敢让凤姐儿和琏哥儿定下婚事。
嘿,什么叫有她在,就不敢让凤姐儿和琏哥儿定下婚事。她王夫人是二房的,能做我大房的主?贾赦不服气的嚷嚷起来。
别说,不关贾赦,整个荣国府,到最后都是王夫人做主的。后来王熙凤嫁给贾赦,看着手捏着管家之权,实际上不过是早早就把荣国府库房给搬空,谁管家谁就会往里贴。
想想看,为了维持荣国府的虚假繁荣,王熙凤不光典当嫁妆还放印子钱。先不说这是不是丧尽天良的事,只说王熙凤这么做为了谁,结果呢,男人背叛,信任的丫鬟踩着自己上位,到最后自己死了仅用草席裹尸。
苏清之心里头十分不爽利,就道:你们什么时候分家?
贾赦顿时愣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道:父母在不分家。
嗯?所以你那偏心眼的母亲什么时候死?苏清之冷笑道:别怪我说话难听。实话说吧,只要荣国府一天不分家,我就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
贾赦急了:王子胜你先前可是答应了。
答应?那不作数。苏清之没好气的道:我那是胡言乱语,你敢信我可不承认。
贾赦:
咋一会儿功夫,脸皮比我还厚呢?
贾赦无语了,郁闷了,都不知该和苏清之说什么了,干脆就你耍无赖我也耍无赖,反正在他贾恩侯的心目中,这门亲事已经成了。
贾赦嘿嘿一笑,倒没再说让贾琏和王熙凤把婚事定下的事儿,只吆喝着店小二再上好酒好菜。
酒过三巡,苏清之越喝越精神,贾赦越喝越醉醺醺,不光拿着酒杯撒尿要喝,还要脱衣服,要跳一段艳舞给苏清之看。
苏清之了,就贾赦那白斩鸡的身材,有啥好看的?不怕长针眼啊。
苏清之想了想,不能让好兄弟丢脸,就干脆利落的一个手刀下去,直接让贾赦躺地上,然后摸贾赦的衣袖,拿出一张面值大概百两的银票,给了酒菜钱,就招呼人手先把贾赦送回去。
而苏清之则摇摇晃晃,慢悠悠的走路回县伯王公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