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行上前道:禀告王爷,贫僧或许能提供一条线索。
&&&&王爷饶有兴味:但说无妨。
&&&&寂行道:嵇州第一大茶商,陆均晔,或许从他那里能问出些什么。
&&&&王爷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话却是对手下说的:听到了?还不快去。
&&&&饮花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视线忽然碰上了什么。
&&&&她仔细观察了一番,开口道:王爷所佩此玉,民女似乎见过。
&&&&王爷看过来:这位是?
&&&&民女饮花。
&&&&寂行快速接上道:是贫僧的故友,近日才到京城,听闻新寺建造之景宏伟,特随贫僧前来一观。
&&&&王爷点点头表示知晓,伸手将玉托起于手掌,问饮花:姑娘是说这个?
&&&&正是,饮花身子微微前倾,确认道,就连上面的小字都一样呢。
&&&&王爷瞬时面上一僵,将玉佩解下来递给饮花:姑娘再仔细看看,当真一模一样?
&&&&一天之内鉴两块玉,也不知是哪里这样凑巧。
&&&&饮花没多说什么,谨慎地接过细看,唯恐掉到了地上,那便是将她卖了也赔不起了。
&&&&她来回看了几遍:应当是一样的。
&&&&王爷顿时说不上来是什么神情,似是又惊又喜,又很急切,匆匆问饮花:姑娘是在哪里看到的?
&&&&饮花沉默片刻,一时不知该怎样答。
&&&&这可是王爷的玉,一般人怎会轻易见过一样的东西,会不会有什么不该说、不能说的?
&&&&王爷似乎看出她的犹豫,开口道:这玉佩确实有两枚,还有一枚本王曾赠与了友人,已有多年不见了,想着若是姑娘遇到过,不知能否告知下落,也好让本王去将人寻回来。
&&&&饮花听后讶异道:多年不见的友人?
&&&&王爷点了点头。
&&&&要怎么说?
&&&&她爹怎么可能是一个王爷多年不见的友人?
&&&&饮花看了看寂行,得到一个安抚的眼神。
&&&&她定了定心,开口道:我父亲正是也有一个,珍藏许多年了。
&&&&姑娘的父亲?敢问姑娘是哪里人?
&&&&嵇州榆县圩乡,就住清觉寺山下。
&&&&王爷低声自言自语道:难怪……
&&&&什么?
&&&&无事,王爷说,敢问令尊名讳是?
&&&&饮花没说话,寂行见状道:她没出来见过什么世面,王爷问得这样细,倒是将她的那颗胆吓住了。
&&&&王爷恍然大悟地笑了几声:是本王唐突了,此事之后再问姑娘吧,关乎多年旧友,是本王心切了。
&&&&饮花浅笑着点了点头。
&&&&听说王爷身体不好,果然没吹多久的风,就开始咳嗽起来,很快与众人告别,临行前又说日后请寂行与饮花一道用饭,算是迟来的接风洗尘。
&&&&将那块地方圈起之后,除了最开始就负责挖那块的人需留下协助调查,其余人皆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去继续动工。那块地方只是好几间佛殿其中之一,还有其他好几间殿需要盖筑。
&&&&两人走着路,堪看各处情况,饮花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莫名。
&&&&她方才是不是不应当提起玉佩之事?
&&&&正走着,身旁忽没了动静,饮花跟着停下来,发现寂行还站在身后几步的位置。
&&&&怎么不走了?饮花问。
&&&&他眉间紧着,不知是因烈日曝晒还是别的什么。
&&&&答非所问:你当真觉得王爷好看?
&&&&比我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