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俨然是一副玩笑的口吻,却听到身边的男人以一种不正常的谙哑嗓音说:住建局的那些老家伙约上了?
这不废话,我家老头出马,就算是死人也要卖他几分薄面,到时候就看你大棒还是甜枣还是威逼利诱,不过犯法的咱不能干啊。他话是这么说,嘴角却噙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看着面前的男人把酒当水喝,许铭言嗅出了浓浓的戾气:出什么事了?
王懋和仿佛带着疯狂的意味,我是个混蛋......那么小的女孩还是个孩子就孕育了另一个孩子,如果我不说那些话,她就不会自己跑到楼梯上滚下来……
许铭言明显愣住,半晌没有说话,再看过去的时候男人眼眶里明显有什么除了狠劲外晶亮的东西落下来,拍了拍他颓废的肩膀:
……你也够禽兽的,还是颗青果子呢恁是让你活生生催熟成奶硕蟠桃……现在又搞成这样.....啧啧啧!一开始以为只是寂寞排遣的小洋娃娃,现在把心都搭上了。
我原打算等这边的事解决了就把人偷偷送到国外的,新的环境新的身份,就算是被姜曼怡知道,我也能制肘,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害怕地待在那里。她什么也不懂.....
真那么喜欢?
我爱她……男人缓道,一开始确实是把她当作一只小宠物,漂亮又倔强的洋娃娃,谁不想要放在自己的橱窗里占为己有,可是没有谁能像她那么惹他心疼,她就像是从河流里飘来的摇篮里的孩子,被他捡到,是老天要让他爱上她的。
许铭言这才觉得事情大条了,那现在不结婚了?就为了一个小丫头,而且这开弓哪有回头箭。
却没有得到王懋和的回答
摩挲着手上的酒瓶:不过现在你可能还有更棘手的事,我听说,那刘家正在给刘嫣安排婚事呢,话都放出来了,好像是找上了孙家,你也知道孙家这两年一直想吞下建材市场,想拿大头没有路子,往老头那儿跑得真跟孙子一样,那孙少爷我看过就是个内里流脓的绣花枕头,虽然还没成年,不过咱们这圈子里什么没玩过,公子哥就爱玩那些养成游......
话没说完王懋和已经将手里的杯子砸得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