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昳不光把庄颂抱出来,还帮他把衣服扣子都扣好了。
然后又给他倒水拿吃的,周到的像个小丫鬟。
顾昳总爱看着庄颂,看得目不转睛,而且看着就会笑,眼睛弯弯的,抿着嘴嘴角扬得很高,看一眼就知道他很幸福。
有时庄颂都不好意思对他的眼睛,不懂一个人为什么能热烈得这么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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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颂躺着,顾昳跳上床坐在他身边,搂着他肩膀。
激烈平复后就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我认真地问你个问题。顾昳说。
你问。庄颂说。
为什么有人不会挂档啊。顾昳没绷住笑了,你们不是应该必须会开车吗?
……
庄颂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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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昳锲而不舍地爬回来,庄颂板着脸答:师兄会开我就没学了,你有什么意见。
师兄不是前年就毕业了吗?顾昳问。
新入门的师弟也会开,你还有什么意见。庄颂继续板着脸。
没意见没意见。顾昳笑吟吟地搂着庄颂,只觉得炸毛小庄也好可爱,那为什么突然要学啊。
庄颂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摆在窗边的那排多肉植物,你喝了酒要叫代驾,好麻烦。
顾昳愣了愣,柔软的暖意从心底漫上来,让他一阵悸动。
他搂过庄颂,感动地亲了亲他眼角,被庄颂一脸嫌弃地推开:一边去你好烦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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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驾校教练愁云惨淡地来找自己这位虽然年纪很轻,身手却一点都不像个年轻小伙子的学员。
到了教练车愣了一下,不知为什么车上又多了个很帅的小伙子。
你是?教练愣了下。
他的陪练。那个帅哥热情地一笑答道。
教练心里有点嘀咕,但只要对方不上手就不算违规,就还是让对方跟着上了教练车。
陪练并没有让学员庄颂在开车这件事上变聪明,今天的离合器也是一如昨日的不受他控制,汽车还有一次嘣地一窜,坐后排那小伙子整个脸直接拍在了前座上,把教练吓了一跳。
不过学员庄颂虽然手不太听使唤,脑子却好使,这一个上午练下来,感觉好了很多。
教练都能看到他用功,因为他练车练的嘴角紧绷,明明是秋天却汗都下来了。
中午教练说休息一下,后座那年轻帅哥立刻从包里拿了保温饭盒出来,递给教练,一起吃午饭吧。
教练打开愣了下,他认出餐具的logo,是附近一家很有名的,挺贵的餐馆。
这不合适吧……?他有些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