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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宅院时,天已蒙蒙亮,季泠月走在前面,手中牵着蓝妩,道:要去试探一下楚娇吗?
这种事交给几位掌门就好,蓝妩回想了下方才几位掌门的神色,叹了一口气:果然,即便知道妖王与蓬莱之间的仇恨,他们还是无法信服蓬莱在魍魉城中掺了一脚。
季泠月垂下眸,淡声道:囚禁鲛人取血来增涨功力,虽然听起来令人不齿,但在修士眼里,还没有到穷凶极恶的地步,毕竟……她顿了一下,继续说:在他们眼里,鲛人也是妖,没必要同情,若他们有机会这么做,说不定也会心动呢。
蓝妩抿了抿唇,嘟囔道:只有证明魍魉城被破确实是蓬莱的手笔,他们才会认真起来。
是啊,季泠月推开门,抬脚步入:刀子不割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好在,现在有庆子白识海被毁的惨状,还有齐姑娘作证,足以引起他们怀疑了。
听到这儿,蓝妩忍不住笑了下:这么说来,还要感谢齐姑娘偷偷跟踪我们呢,不然我们几个拖着受伤的庆子白回来,肯定百口莫辩。
季泠月撇了撇嘴:谁让我们是妖魔鬼怪呢。
蓝妩被她逗乐,想要抬手去捏捏她的鼻子,结果刚一动,就疼得嘶了一声。
季泠月一怔,连忙撸开她的袖子,朝她小臂看去,那里赫然留着几个暗红的指印,已经隐隐发紫,蓝妩感叹道:那庆子白也是,腕骨都折了,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捏得我生疼。
季泠月小心翼翼将手覆上,掌心温热:他都那样了,你也不要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蓝妩垂眸瞧着逐渐消去淤痕的肌肤,叹了一口气:只是,当年初见他时,我可想不到他最后会是如此下场。
季泠月没说话,为她疗好伤后,便拉着她往屋里走:不必烦扰,他也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蓝妩挑了挑眉,转眼,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我遇到夭竹了。
夭竹?季泠月微讶,转头道:什么时候?在哪里?
蓝妩无奈一笑:其实你也遇见了,之前离开魍魉城之前,你一把将她掀飞了。
沉默半晌,季泠月蹙起眉,迟疑道:是那个,骑在你身上的女人?
……这话说的,什么骑,算了算了,确实是她。
没想到,她竟然也加入了妖怪那边。
她本就是妖,况且萱玉还在蓝月邀手里呢。蓝妩沉思道:也不知道她清不清楚萱玉的情况,这么多年了,夭竹那么精明一只狐狸,总该做了些什么吧。
季泠月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往前走了一步,钻到蓝妩怀里,手也搂住了她的腰。
蓝妩怔了一下,低头瞧她,将手搭在她后背上:怎么了?
累了。
蓝妩眨巴一下眼,温和道:辛苦你了。
季泠月闷声道:说一句辛苦可不够。
那还要什么?
怀里的人沉默了会儿,抬起脑袋,清亮的眼珠定定瞧着她,蓝妩和她对视一会儿,忽然福至心灵,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季泠月软绵绵哼道:一下不够。
好,蓝妩捧住她的脸,挤着脸颊肉,红嘟嘟的唇便撅了起来,她不明所以地蹙起眉,整张脸皱巴巴的,愈显可爱,蓝妩噗嗤一笑,松开蹂躏她脸蛋的手,垂首吻住她的唇瓣。
蓝妩……
嗯?
季泠月勾住她的脖子,低声道:我们睡觉吧
只是睡觉么?
季泠月一怔,忽然红了脸,抬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你说呢?
蓝妩迷糊道:我还真不知……哎呦,你是属小狗的吗?她捂住季泠月的嘴,色厉内荏道:再咬人,我就要狠狠教训你了。
季泠月抬眸盯了她一会儿,轻启红唇,舔了下蓝妩的掌心。
刚一推开卧房的门,季泠月就勾着她吻了上来,蓝妩关上门,在寂静黑暗中将她抱了起来,坐到了离门口不远处的桌子上。
她身上穿的夜行黑衣很快被蓝妩掀了起来,女人呼吸急促,嘴唇在季泠月脸上亲着,手却在下面扯她的腰带,季泠月颇为配合,不一会儿,光滑的皮肤就和蓝妩微凉的掌心贴合起来。
她低低嗯了一声,腿缠到蓝妩腰上,勾着她贴近自己,再近一点。
柔韧的指节熟练地揉起湿乎乎的肉核,季泠月颤了一下,下意识揪紧蓝妩背后的衣裳,断断续续道:你今日……嗯,怎么这么,这么热情……
蓝妩抬起头,胸口犹在起伏,一双昳丽的眼眸水雾弥漫,看起来比满脸潮红的季泠月还要柔媚。她们两个挤在门口,甚至衣物还整齐,若不仔细看,谁也不会知道她们在做这种事。
她抱紧季泠月,脸颊埋在她脖颈处,指尖揉了几下湿软的花心,沾满黏腻水液,便分开两瓣绵软阴唇,慢慢抵入穴道: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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