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恼火的控诉,孟长歌却忽然没头没尾道:你知不知道,我们现下做的事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蓝鸢没好气道:不就是交……
是白日宣淫。
鲛人吸了一口气,一巴掌按到她脸上,忍无可忍道:别给我拽文!
孟长歌笑了声:这种时候你脾气还这么大。
她捏着蓝鸢的腰稍一用力,便把她捞到自己腿上坐着,蓝鸢紧张地抿紧唇,垂眸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又对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满意起来。
好像没有昨晚那么严重了。
说着,她抚了抚孟长歌晕红的眼尾,思索道:要是让崇敬你的那群师妹们看到你的样子,一定吃惊得不得了,嗯……就连我头一次见你时,还觉得你出手狠毒,有机会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呢。
后来呢?
后来不就是在石岭城外见的那一面吗?蓝鸢道:那时距初见也已经过了几十年了,但我仍然记得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孟长歌眨巴一下眼,心虚道:因为我……捅了你一刀吗?
没错。蓝鸢笑眯眯点头:在你之前,从来没有人那么伤过我。
孟长歌干笑两声,讨好地亲了亲她的指尖:是我错了,就把我苦苦单恋你这么多年当做对我的惩罚好不好?
蓝鸢哼了声:单恋那么多年又要怪谁,谁叫你一直不说。
因为我有些害怕,说着,女人又揽住她的腰,一边在她颈间留下轻柔的吻,一边摩挲着她的身体:毕竟,尊贵的海皇陛下会喜欢上一个出身仙门的道修吗?你的臣民们,又会接受你与人族结为伴侣,并且再无子嗣吗?
蓝鸢敏感地绷紧身子:子嗣什么的,从旁支过继来一个女娃便是……嗯,别,别摸……
孟长歌好像很快就找到了她身体的敏感点,指尖揉过后腰到尾椎的部位,便会引得鲛人抖个不停,两条修长的腿也可怜巴巴蜷了起来,紧紧夹在她腰侧。
说了,别……唔!
几片冰凉的银色鳞片逐渐从光滑的皮肤上浮出,在女人的指腹再次经过时,一条细细小小的触须试探着从鳞片下钻了出来,缠住了她的指尖。
孟长歌反手捏住它。
蓝鸢猝不及防,闷哼着软下腰肢,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几乎在一瞬间,嘴里便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气,她连忙松开牙齿,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舐起来。
蓝鸢……
孟长歌忍不住握紧掌心的触须,感觉眼泪又要冒出来了,她把女人的脸捧起来,喘息着吻住她的唇,竟然也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唇角逐渐溢出暧昧的津液,蓝鸢被她攻城掠地,气喘吁吁地撇过脑袋,含糊不清道:嗯……松,松开。
是你主动缠上来的。
她揉捏着那软而滑的东西,愈发觉得它像是猫尾巴一样的存在,这么想着,她抓紧那条触须缠在掌心,带着它一起向下滑去,没入潮湿的密丛。
你……蓝鸢抖了下,眼睛都红了:你放肆!
孟长歌笑了声,指尖剥开花唇,轻轻揉搓着藏在深处的肉核:陛下,我可不是你的臣民,当然可以放肆。
嗯……
她难耐地闭上眼,眼角坠下几颗小小的珍珠,偏生贴在身上的人也在掉眼泪,湿润的液体啪嗒啪嗒落在她胸前,令她更为恼火了:你哭什么?
我也不想,孟长歌软声道:可是陛下,我控制不住。
别叫我陛……唔……
指节刚刚探入翕合的穴口,便被夹得寸步难行,她耐着性子抚摸着蓝鸢的身体,脑袋也埋了下去,裹着殷红的乳头吸吮挑逗,怀里的人低吟几声,身体已不如方才那样紧绷,腿间也涌出湿漉漉的液体,孟长歌试探着在穴里浅浅进出,缠在掌心冰凉触须也随着她的动作一遍遍蹭过湿软的阴唇,沾满了来自于主人的淫水儿。
安静的营帐内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水声,蓝鸢听得面皮发烫,忍不住凶道:你磨蹭什么?
孟长歌一愣:我怕你会不舒服。
笑话,我才没那么娇气,说着,蓝鸢抬起腰肢,主动吞入她塞在穴口的手指:我……嗯,不就是交欢么,让我试试……真有,真有书上说的那么舒服吗?
孟长歌好奇道:书?什么书?
就是……蓝妩留在海里的话本……她低喘一声,好不容易慢慢吞完,蹙眉感受了一会儿:好像,也就一般。
孟长歌哭笑不得,只觉得指节被湿软的媚肉紧紧裹着,她试探着转了一圈,蓝鸢登时一僵,睫毛不安地颤动:嗯……别动。
不行,孟长歌亲昵地蹭蹭她的脸,温声道:你要求太多了,我听不过来。
说完,她将手指抽了出来,临到穴口,又整个顶了进去,发出扑哧一声响。
你,你混账……
不顾她小小的挣扎,埋进穴里的指尖开始一下下抽送起来,蓝鸢眯起泛红的眼睛,喘息着勾住女人的脖子,又想要咬她,孟长歌看出她的意图,连忙将两根手指抵到她唇齿间,搅弄出湿淋淋的津液,柔软的唇瓣也贴到了蓝鸢颈子上,安抚地落下一个个吻。
嗯……嗯……
蓝鸢被迫张开嘴,牙齿贴到她指腹上,又狠不下心咬,反倒被折腾得满脸通红,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呻吟。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蓝鸢小声哼着,意识愈发飘忽之时,脖子却忽然一痛,她登时睁大眼睛,火冒叁丈道:放——
肏进穴里的动作猛地加快,蓝鸢身体一软,剩下那个字转而变为柔媚的呻吟,她忍不住抬起腰迎合,湿淋淋的蜜水儿顺着腿根往下流,却总到不了最舒服的那个点:用力……再重一点……
孟长歌瞥她一眼,顺从地加重力道肏入殷红的穴口,鲛人双腿敞开,稀疏的银色毛发一缕缕黏在一起,被撑得滚圆的小口不断溅出了丰沛的汁水,两片肉瓣也被淫水儿浸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