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两个字,但是不得不承认,小小枭的这番话带给我的打击着实是不小的。
弱鸡吗?也是,如果以社会衡量男性的价值体系为标杆的话,身为另一个父亲的季枭可能才是更符合子女期望的那一个吧,相较于他而言,我确实可能更倾向于弱者的定位,凡是人都会有慕强的心理,包括小孩也不例外,小小枭不像我一样喜欢艺术,也就无从理解我的喜好和我所做的事。
可能在他眼中,像季枭那样的父亲才是更值得崇拜的吧。
喻瑾萧,这么说是不对的。抢在三弟变脸色之前,我开了口,你可以不理解爸爸做的事,但你要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工作都有自己的价值,不能以强或者弱来单独定义一个人,知道了吗?
小小枭没有说话,他甚至看也不看我一眼,我终究狠不下心来多说责备的话,便只是换好了衣服,一路无言地回到了公馆。
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小小枭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还是对我产生了不小的影响,甚至第一次,我对自己在季枭面前的下位者角色产生了逆反的心理,导致当天晚上季枭的求欢我也断然拒绝。
怎么了?我的不接受让季枭十分不能接受,他又压在我的身上,简直重得要死,想玩强制?
今天没心情。推他不开,我索性侧过身子表示拒绝。
亲一个都不许?
不许。
我哪儿又惹到你了?季枭凝眉,显然是陷入了思考。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你儿子跟你一样,一个大混账一个小混账。
哦,原来你在生他的气。季枭情绪不明地冷哼一声,看看你这幅睡不着的样子,我从来都没有让你这么操心。
我真不知道这家伙在跟一个小孩比什么,姑且亲了他一口,果不其然他很快就消气了。
哼,他怎么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