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软软脸红道:嗯,有,就是听歌,然后……然后裸睡。
这是之前跟医生都有交代过的内容,可是跟姜明月这样年轻的医生说,她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姜明月拿笔做着记录,声音淡漠:能说说是什么梦吗?
慕软软支支吾吾:不是很好,但也不算什么噩梦吧。
姜明月有些冷酷:具体一点。
慕软软双手交握,眼球胡乱转着:就……就睡觉的梦……
看出了她的顾虑,姜明月停下手里的笔,看着她郑重道:慕软软,我是医生,需要掌握病人所有有关情况,但凡有一点点遗漏,对于病情的判断都有可能造成失误,如果你想根治,希望你能诚实,我们医生是会绝对保护好病人的隐私的。
他的眼神太过淡漠,却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而且慕软软是个颜控,拒绝不了这样绝色地直视。
她低下头:就是……春……春梦……
姜明月的语气越发冰冷:和谁?怎么做的?
这……也要问清楚吗?
可他看起来,确实很专业。
慕软软吞了吞口水,紧张道:我不知道,就是……感觉有东西把我的手脚都绑住了,然后……然后有很多舌头,舔……舔我……我……动不了。
早知道戴着口罩来了……
姜明月却不带一丝情绪:舔哪里?
慕软软回忆起昨天的情形,自己又在描述,不自觉夹了夹腿:全身都有。
那下面有插进去吗?
慕软软忽然绝对痒意又上来了,她都快把头都埋进了胸口,声音细若蚊蝇:有……进去……
姜明月问诊十分仔细:也是用舌头插进去的?
我……不太清楚……那个东西,像绳子一样,很粗,可是只进来一点点,舌头……也进来了……
那你高潮了吗?
慕软软都快被问到喘气了。
可是既然已经交代了,也只能交代到底:嗯,到了……
几次?
两次……还是叁次……我……不太记得了。
过去有过男朋友吗?
医生问这种问题很明显了,都是潜台词。
实际问的不过是她有没有性经验。
慕软软摇摇头:没有。
姜明月终于停了停,做出结论:慕软软,由于你五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不用安眠药也能安睡的情况,而睡着之后还做了春梦,可能睡眠质量和你的快感有关,所以现在我需要对你进行一些测试。
慕软软看到了希望:什么测试?
快感测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