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反客为主,手里掐着不仅没松,还更用力了些。
魏宇澈嘶了声,握住她的手腕,梁舒!
怎么了少爷?梁舒阴阳怪气道,不是您求我可怜可怜的吗?她晃了晃手,这不是可怜着吗?
再看她,脸虽依旧是红的,眼里却有股子张扬的得意。
对不起,是我不知好歹。魏宇澈哪里还有神气的样子,讨饶说。
梁舒总算是舒坦了,爬起来,将那书放回架子上。
魏宇澈也下了床,心说合着自己这老大只堪堪当了一回。不过也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决赛时间下来了吗?他问。
梁舒在书架上挑挑选选,我正准备跟你说。给的消息是二月八号过去报道,十一号正式开赛。
住哪儿呢?
就在比赛的场馆。梁舒说,原本是定在展览馆之类的,但今年有家酒店愿意赞助,两边儿达成了协商,只用给场厅租赁的钱,住宿费用全免了。
这么说来你要住三十多天?魏宇澈说,分配的什么房间呢?
梁舒看了他一眼,还能是什么房间?标间呗。
人酒店老板是财大气粗,但是不傻,能节约成本为啥要多花钱?
魏宇澈又问:必须住在分配的房间吗?
听他这么问,梁舒哪里不懂他什么意思。她放下书,靠在桌边看他:你要去?
那当然。魏宇澈想也没想道。
那怎么可以,我是去比赛的。
为什么不可以?你们比赛是要去场馆里刻,又不是带回房间里刻,难不成还觉得房间里休息个一时半会儿的可以作弊?
这话不假,竹刻不像是其他东西,拿了题目还要防着抄答案。竹刻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刀下的功夫可做不得假。
那我去场馆,你去哪儿呢?一个月可不是什么短暂日子,他那野掉的性格,能撑得下来?
魏宇澈坐在沙发上,姿态放松,眼眸清亮,眼底那枚泪痣精致如画。
我哪儿也不去。他此刻已然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模样,眉梢略微一挑,散漫道:我等你回来。
分明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梁舒却愣了下,只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软软地戳了一下,又甜又涩。
没等她说些什么,外头便是一阵交谈声,听着是梁晟跟梁筠的。
魏宇澈登时坐直,之前丢脸的瞬间霎时间一同涌上心头。
他看向梁舒:怎么办?会不会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