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舒不是很满意。
魏宇澈能屈能伸:请回来。
这还差不多。
梁舒心里满意了,语气柔软下来,说:我不是故意不来的。
那几个长辈连行李都没收拾,就说要来看她的竹刻工作室,梁舒哪里有不陪着的道理。
至于魏宇澈被俩老头安排成厨子,他都不敢反抗,她就敢了?
魏宇澈哼了声,我知道。我就是······他耳朵有些红,很想你。
梁舒哭笑不得:我不就在这儿吗?
嗯,也还是会想。魏宇澈叹了口气,有时候我都开始担心了。
担心什么?
不知道。魏宇澈眼里掠过丝难堪,他自己也觉得这样挺矫情的。
梁舒认真思索了片刻,直白地发问:是因为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吗?恋爱男女能担心的无非就是那几个问题——怕受伤害,怕分手。
她没有这种恐慌感,不代表魏宇澈也没有。
魏宇澈摇摇头,自如地剁着砧板上的排骨,好像刚才的话就是随口提来调情用的。
梁舒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颈,诚恳地说。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担心些什么,但是有我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说话难听,性格脾气也很差。要是平日里不注意的时候,真有什么伤害到你的时候,你好好跟我说,我能改就改了。
不能改那就算了,他还是忍忍吧。
眼看着她一脸认真,魏宇澈更觉得心虚,不知道在心里扇了自己多少个大嘴巴子。
叫你矫情,这下好了,梁舒认真了。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梁舒却当他又是舔狗瘾犯了,给自己编了个什么深情隐忍的剧本,于是好言好语又说了许多表决心的话。
然而魏宇澈仿佛铁桶一般,横竖就是不开口。
见软和话不好使,梁舒当下把脸一沉,毫不留情戳了下他的背,恶狠狠地说:魏宇澈,你是不是在跟我找架吵?
你就当我刚才犯病了行不行?
不行!你还总说我支支吾吾不肯说以前,你现在不也是一样吗?梁舒背靠着柜子,直视他的脸,气势汹汹。
魏宇澈清澈眉宇间闪过丝羞愤,耳朵红色晕染上了脸颊。他别过脸,不看她,语气同样恶狠狠地,像是要证明自己:好,我说,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行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