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视线悠远,听着他絮絮叨叨蔚大的变化,心里只余一片宁静。
怎么不说话?魏宇澈不满意她的冷淡,直接了当地表达,你好冷漠。
我说什么?我还没你了解蔚大呢。
魏宇澈说: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梁舒不说话,冲他腰间使劲儿一拧。
自行车摇摇晃晃,车头左歪右扭着。魏宇澈嘶了声,埋怨道:谋杀亲夫啊你。
谁跟你亲夫。梁舒毫不留情又是一下。
魏宇澈这次有了准备,没慌张,而是猛地蹬了几下,配合着歪歪扭扭的姿势,差点把梁舒从座位上甩下来。
她顾不上那么多,抱住他的腰,才勉强稳住。
哎哟,怎么还占我便宜呢。他腾一只手拍了拍腰间她的手背,欠了吧唧地笑。
梁舒不松开,反而顺势伸进去掐了掐,口是心非道:你这肌肉也不怎么样吗?
不怎么样,你还又摸又啃的?要是怎么样了,你不得天天抱着睡?
魏宇澈!梁舒脸上一热,做贼心虚地左右看了看。
魏宇澈笑了声:干嘛?有胆子干没胆子说啊?
梁舒耳朵烧得厉害,拿指甲威胁似地戳他的肚子。
真挠上瘾了?他口无遮拦,将不要脸发扬光大,那我搬到你隔壁,让你抱着睡。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也不担心她会烦。
谁抱谁?
行吧,那我吃点亏,抱你也行。
梁舒毫不留情地给他一拳。
魏宇澈哎哟地叫起来,说:以前带你上学怎么没见你这样?
你有脸说?狗扎得我车胎。
魏宇澈倒打一耙:谁让你不理我的?
她外公那么凶,自己天天夜里顶风作案也是很慌张的好不。
你放屁。你天天都扎,难道我天天都不理你?
这倒没有。但是他上瘾。
梁舒:上什么瘾?扎车胎瘾?
就你这脑子,还好意思说自己聪明呢。魏宇澈没好气地说,还能上什么瘾,喜欢你呗。
后来这瘾就成了习惯,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改掉,他也不想改。
梁舒愣了下,语气迟疑:你是说从那时候你就······
魏宇澈没回头,耳朵通红,语气却一贯地吊儿郎当,你且得意着吧,有我这么个大帅哥喜欢,算你有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