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合: 第40页哦呦,那就好啦。张老太接着说,你们年轻人啊,创业难是肯定的,吃点苦是好事。这话,你也帮我跟舒舒讲。千万不要有思想负担,也不要觉得念了书还待在家里是件丢脸的事情,这里是你们家晓得吗?家里人是不会嫌弃你们的。
魏宇澈点头:您放心,这些我都会跟她讲的。
张老太笑:你们俩小时候天天打架,没想到现在长大了关系还变好了。
我没呢,都是她打我。那会儿梁舒有我爸妈撑腰呢,我哪里敢跟她真作对啊。
哦呦,舒舒乖得哦,以前管你那是在拉你呀。你小时候,小混蛋的呀。
游戏打架,夜不归宿,学得烂光知道花钱,这样一想是挺混蛋的。
魏宇澈笑了,点点头说:我知道的。
他跟梁舒虽然是对头,但捱不住家里俩长辈关系好。
梁舒父母都在各自领域忙着到处跑,把她丢在乌川,每月回来看看。
魏宇澈比她好一点,他爸妈几乎每天都回,就是作息跟他对不大上,但周末也都抽时间陪他。
梁舒总是会在魏宇澈妈妈的邀请下,过来打打牙祭。顺便在魏叔叔批评教育魏宇澈的时候做一下正面表率,成为你看看人家梁舒·····这种句式的组成成分。
后来魏宇澈家生意越做越大,魏爸妈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等到上了高中,他们俩就双双成为了留守儿童。
梁舒跟魏宇澈不一样,在长辈们面前永远乖巧听话,成绩又一骑绝尘。
得益于如此正面的印象,魏宇澈妈妈授予了梁舒很大的权利,其中意思用个夸张的手法可以概括为打死魏宇澈也没关系。
梁舒吃了人家那么多年饭,不好意思不管。尽管有尚方宝剑,她也不轻易动手,大部分时候会选择一种柔和的方式——动嘴。
她小小地告上一状,魏宇澈这个星期零花钱就得削减掉一半儿,妥妥地拿捏住命门了。
在魏宇澈看来,这还不如动手呢。毕竟梁舒的击打能力,还是在自己的可承受范围之内的。这不能摆阔了,影响他在朋友中的威望,才是真的要命。
他那时候每天被叫起来,满脸都写着烦死了,却只敢发发牢骚,不敢真枪实弹地跟梁舒过不去。
好不容易捱到高中毕业,尚方宝剑过有效期了,他退学重新高考也上了蔚大。没等他亲自到梁舒面前嘚瑟上一回,她这个谏言大臣就没影儿了。
他真的特别特别生气,比零花钱扣没了都要生气。
有一年,有部英剧特别出圈儿。
魏宇澈看见里边儿男主角笨拙地跟女主抱怨说:你不能亲了一个人,又对他不好,这样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他突然就明白了,这句式也能套自己身上。
梁舒不能管了他,又突然跑掉,这样会让他摸不着头脑的。
而现在,魏宇澈有种刑侦剧终于又看到凶手的感觉。
他形容不大好,反正就是觉得好几年摸不着的头脑,这次又回到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