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合: 第26页魏宇澈毫无防备,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往前栽,给梁舒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
第16章 提刀上马,正中下怀
魏宇澈抬头,满脸震惊:梁舒!你干什么?
梁舒抱着手,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冷地说:我看你是真有病。
而且还病得不轻。
魏宇澈站起来,拍了拍裤腿:你撒手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梁舒:我不跟笨蛋提前说话。
有你这么对甲方的吗?他不满道。
我是这样对你的。梁舒拽着他的领子,将他往外推,别耽误我干活。
魏宇澈抓着门框不肯走:我不,我合法行使监督权。
梁舒冷笑:你要怎么监督?在旁边搬个凳子坐还是给我递刻刀?
话分明是讽刺,魏宇澈却真的思考了起来:我都可以啊。但是刻刀吧,我不一定能分得清。
梁舒屏息凝神看了他半晌。
时间过去那样久,魏宇澈除了外形摆脱稚气以外,骨子里那股劲儿一直没有变化。
天真又莽撞,偶尔却通透。
念书时候跟不良少年混在一起,也不敢真的抽烟喝酒,叼着根糖说自己亚硝胺和酒精都过敏。
哦,对亚硝胺这一点,还是来请教的她。
没经历过社会毒打,也没机会经历毒打。
梁舒很偶尔的时候也会羡慕他,因为这种特质实在难得。
但更多时候,是为他的天真抓狂。
他大多数时候并不能分清好坏话的区别,就比如此刻,魏宇澈往后抓了抓头发,嘿嘿两声,为自己点赞:怎么样,是不是从来没见过比我更体贴的甲方了?
梁舒:······
可真是谢谢你了。
我反对。她态度鲜明地表达自己的立场。
魏宇澈本想辩驳,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也学她的样子,抱个手:反对无效。
凭什么无效。
我是甲方。
你不是。
我是。
你不是。
我就是。
你就不是。
我······魏宇澈刚准备继续,突然顿住,极为快速地改口,说出了她常用的台词,梁舒,你幼不幼稚啊?
多少年了,终于轮到他说这句话了,原来这感觉这么爽。
魏宇澈因为这短暂的胜利而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