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之前你缠得他狠了,他心里害怕,就让他爷爷找我帮忙,我给了他爷爷一张符咒,三天的时效……
乔星年将之前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他现在涉嫌强/奸,以及意外致人死亡罪,所以他现在和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待在监狱,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去查。
刘曼眨了眨猩红的眼睛,说:所以在很早之前你就在帮我?
乔星年笑着说:算不上帮你,毕竟我一张符咒就卖一万块,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刘曼嘀咕道;那你还跟我要报酬,你这一张符咒就够了。
这不是一回事,你可不能赖账,到时候咱们可是得签契约的,你要是毁约,下场就是地狱游。
签就签呗,反正就一万块。自从死后,刘曼每天被怨念折磨,这还是第一次有轻松的感觉。
林南岳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扬起嘴角,看向乔星年的眼神是他不曾察觉的温柔。
刚才闲话,只是想平静刘曼的情绪,可正事还是得干,乔星年接着问:你还记不记得那些视频上女孩的模样?
我记得那些录像带上都有名字和日期,不过我只记得其中几个,而且名字和日期能不能对上,我不敢肯定。
把你记得的都说一说,让林队记一下。
好。
林南岳掏出手机,打开记事簿,将几名受害人的名字和日期记了下来。
你是哪儿人?家庭住址跟林队说一下。
我是运城人,运城西江县西凉村人,我爸前两年病死了,我妈很早就改嫁了,现在家里就只剩下爷爷奶奶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吧。
刘曼猩红的眼睛满是伤感。
所以你上大学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赚的?
刘曼点点头,看着乔星年说:是啊,学费、生活费,偶尔还要往家里寄点钱,我死前全部的家当也只有五百块。
乔星年两手一摊,无奈地说:所以我接的是亏本的买卖。
刘曼耸耸肩,说: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