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种胡萝卜养你: 大人做的事疯了……都疯了……
舒醉臣趴在兔子上喘息,粉紫色的兔耳朵都被抓得变形了,她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软软的小团子被男人抓在手上揉捏了一整晚,红得不成样子。
舒醉臣的脸也很红,眼睛也很红。
光裸的身子透着一股媚气,像枝头被摘下来的粉色花瓣,揉碎了摊开,透着香气与汁水。
小兔没有力气了,男人轻笑一声,连带着玩偶把她抱住。
兔兔被干到没有力气。
坏蛋!
臭狗!
舒醉臣把脸埋进兔子里。
她再也没有办法直视这只兔子了。
我抱小兔,小兔抱小兔,都是他的小兔。
男人呢喃着,亲昵地吻着她,珍惜又小心。
两人盖着被子,周景?拥着她,怀里的舒醉臣死死拽着小兔的毛毛怎么也不肯放开。
她委屈。
第一次是她不对,第二次就是周景?的问题了,他勾引她!她竟然可耻的上钩了。
周景?似乎发现了舒醉臣不想理他,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兔法则,不可以冷暴力。
去你妈的小兔法则。
舒醉臣更委屈了,她重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熊孩子。自己不守规则摘套子还要求她不能生气。
小兔法则……你说的
我没有!
你有…
我生气了!
好叭…没有就没有。
男人认错积极,舒醉臣的话被憋了个空,有点不甘心。
你生气了?周景?摸摸她的头,我哄你开心哦……他贴过来要亲她,亲亲可以变开心……
傻子!
大傻子!
舒醉臣终于忍不住了。
周景?……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