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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谦之靠在床边捏着陆昭然的手沉沉入睡,她的额头上贴着湿凉的褥巾,嘤咛出声:渴...
裴谦之递过去杯水,僵硬的肩膀有些疼,他晃了晃,开口:雨停了,要赶路,你可以吗?
陆昭然喝了口水,看他,昨晚他没睡吗?
为了照顾自己,一宿没睡吗。
她身上未着寸缕,嗓子有些发干:相爷。
裴谦之俊秀的脸上露出浅显的笑意,瞥了眼她露出的香肩,沉声笑着: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
陆昭然惊讶地抬眸,他怎么又说出这话,害不害臊。
他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擒住她的下巴,俯身炙热的落下,抽空她胸腔里的呼吸,柔软的薄唇吻着她,她情动地抓住他的胳膊,他勾唇,抵在她额头上,低沉清冷的嗓音入耳:还要本官伺候你穿衣服吗?
她想要裹住胸乳,却被他扯走了布子,黑瞳幽深,冷声喝道:这番物件以后不许再弄了。
陆昭然愣怔住,沙哑苦涩的嗓音:相爷若是想让我活的久些,就该给我的。
裴谦之渐渐松了些力道,她接过,裹住,一袭白衣上身,器宇轩昂,英气十足。
裴谦之俊眉微蹙,手无意识地揽住她的腰身,嗓音里蕴着倦意:本官为何要让你活得久呢?
活得久有什么好处呢。
陆昭然感觉腰上的手收紧,将她的头按在了他的胸膛,她不知他这是不是在示爱了。
他喜欢自己?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眼皮轻轻地动了动,她抬起的手又放下了,此生她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别人呢。
无论与谁,她连最基本的身份都给不了对方。
裴谦之明明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抬手,却未见她回抱住自己,深凝着她:我若是想让你死,在幽冥山的时候,你侯府上下几百口就命丧黄泉了。
陆昭然深吸了口气,淡淡笑着:多谢侯爷不杀之恩。
裴谦之神色微愣,收回了搂在她腰上的手,打开房门,径直安排起行程来。
陆昭然清幽的目光落在腰侧,摇摇头,不过是男子对女子的征服罢了,她错会了相爷的意思。
她投身之日,怕也是落头之日吧。
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能有多久呢。
她暗笑,没想到我陆昭然还有靠女色来苟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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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在马车上对陆昭然不吐为快。
昨夜相爷亲自照顾你的吧,真让人羡慕。
花青那个呆子竟然说女人是祸害,气死我了。
陆昭然掀开帘子看到裴谦之英姿飒爽的身形,窄腰细臀,确实如云溪说的那样,有些勾人。
云溪仍在喋喋不休,陆昭然后面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脑子里混混沌沌,都是昨夜的场景。
为何后面会想着他用大棒子顶进去。
她生来就狐媚吗。
是不是如母亲说的那样,她生而妖媚,才要压制住她的本性呢。
裴谦之回头看了眼马车,想着她那淡然的眸子,手指缩紧,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