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是夜
裴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陆昭然和以前大有不同,身体本就在恢复期间,穿上女装后的声音比以往柔和了许多,不再像是过去那样学着男人故意压低声音。裴谦之温柔地看向她,白日里,她与师兄弟们待在一起,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连日的思念,让他克制不住地低头深深吻上她,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还是不肯松开。他纤长的手指伸进薄纱裙内,揉着雪白的奶子,温柔地吸吮着奶头,她皙白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眼底蔓延开喜悦。他拦腰将人抱回床上,疼惜地看向她,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说:再也不是裴大人了,我说过要陪你游历人间,你喜欢自由,以后你都是自由的。裴谦之。她柔柔地喊着他的名字,心里染上一股莫名的幸福。她醒来时,云溪说裴谦之知道她死的时候,有种殉情的感觉,上战场不着盔甲,见人就杀。后来,得知她还有丝存活的机会,他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在众人的见证下,在漠北给她发了丧。她醒来后很久没有见到裴谦之,她以为此生大抵就如此了。正准备等过些日子,身体彻底恢复了,就下山去了。从前想要的自由,如今唾手可得,却也觉得无聊。以前是没有期盼的,而如今在风起时,她端倪着天上白云,脑中总是会浮现某个人的身影。裴谦之解开衣衫,露出精壮的身体,低头吮着陆昭然的唇,含糊不清:再也不离开你了。不待她言语,裴谦之便吻上了她的耳朵,热气喷灌进耳中,敏感的耳尖泛着红,她能清楚感受到热意,期待,粉白的小脸逐渐嫣红。阳陵城是个好地方,如果日后想要安定了,我们就去那里。他在她耳边低喃。陆昭然的身体越来越软,轻声呻吟:别...女子的呻吟声动人,裴谦之自从她去征战,就没想过这回事,有好多次想要找她,感受到她的拒绝,他觉得没意思,便克制着情欲。禁欲,并非没有欲念。听到她娇媚的呻吟,那根沉寂了许久的阳具变得坚硬无比,隔着薄纱,顶着柔软的蜜xue。衣衫半解,他低头吻上诱人的小嘴,津液交换,甘甜可口。他的手揉搓着rufang,粉嫩的奶头暴露在空气中,温热的大手缓缓揉向纤细的柳腰,舌尖舔咬住那粉嫩的乳尖。唔...长久未曾滋润过的身体被他轻轻碰触,滋生出来的欲望掺杂着复杂的情绪,陆昭然的身体软得不行,蜜xue里涌出的蜜液更甚。她没有拒绝他的动作。他轻轻拨开两片唇瓣,揉捏着阴蒂,此刻的xiaoxue泛着光泽,yin水弥散。他将碍事的亵裤全部脱下,附身,鼻尖抵住xiaoxue,嗅着空气中弥散开的清新药香味,伸出舌尖舔上阴蒂。她浑身僵硬颤抖,不受控制地呻吟了声,蜜xue里涌出大股蜜液。敏感娇嫩的身体释放出来的欢愉,刺激取悦着裴谦之,他低笑了声,将她双腿分开更甚,卖力地舔吸着嫩rou,舌尖在阴蒂上吸咬。他将两瓣rou吸入口中,吮吸,舌头钻进蜜洞,cao着嫩xue。汨汨不断的蜜液被他孜孜不倦地吸吮咽下,喉头滚动发出的吞咽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分外明显。陆昭然紧绷的身体痉挛起来,压抑了许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唔...不要舔了...啊....不要舔那里了....啊...裴谦之抓住她挥舞的双手,紧紧交握,吸吮着娇嫩的蜜rou,含入口中,牙齿密密地撕咬着,舌头卖力地往里顶cao。许久没有经过滋润的身体很快就来了强烈的快感,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弄得他鼻尖潮湿。唔...舒爽过后的身体绵软空虚,他的手指往里继续抠挖,身下坚挺的欲望膨胀叫嚣,他忍住了欲念,只想让她更加舒服。唔...你不要抠那里...啊...求你了...很多时候,男人的喜悦并非是插入的欢快,征服女人得到的快感比抽插更甚。裴谦之嘴角扬起,继续抠得深而有力,蜜xue里的yin水像是发洪一样地往外喷,弄得他满手都是。嘴上尖叫着说不要,嫩rou却是紧紧吸夹着他的手指。白皙的肌肤泛着红晕,充血红润的rutou俏丽可人,两腿分开,股间喷射出的yin水弄得床下湿了一片。他起身温柔地亲吻着她喘着粗气的小嘴,低声说:现在可以叫你蓁蓁了吗?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陆昭然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是放荡的,她娇羞地偏过头,不敢去看他眼底的戏谑。他俯身趴在她的身上,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你有了女儿家的娇态,更让我想要你了。他眸中带笑,眼位上扬,手指交握住她的手指,低头再度吮上她的嘴,舌头肆意在口中挑逗。坚挺的欲望对准yin水泛滥的xue口,紫黑色的阳具进入了一半,他沉静的面孔露出欲望,长叹了声:真紧。硕大的性器只是进了半根,在xue内旋转研磨,暴涨的感觉充斥着全身,陆昭然眯着眼睛,嫣红的小嘴发出低低的不可控制的呻吟声。紧致的蜜xue包裹着粗长,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旋上心间,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不知是想要摆脱roubang,还是渴望着更深的进入。唔...裴谦之...我受不住...有点麻...蚀骨销魂的呻吟声动听迷人,他生怕弄疼了她,便是小心翼翼,额头因此沁出了汗珠。听到她的声音,他腰杆往前挺了些,尽根没入,好在yin水充足,她不算疼痛感。抽插起来的滑腻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裴谦之沉浸在紧致的蜜xue中,不能自拔。他挺动胯部,力度更大,在她声声压抑的呻吟中,浓烫的jingye全部射了进去。结束后的温存是温馨的,陆昭然靠在他的肩膀上,清晰听到他的心跳声,空气中的yin靡之气并未完全散去,她绵软地窝在她的怀里,任由他把玩着青丝。裴谦之想起她说过她已经没有生育的能力。他紧紧拥抱住她,声音嘶哑: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去云游。她忽然有种被珍惜的感觉,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喉头,低笑着说:花青跟云溪成婚后,就让他们安稳下来吧,我们两个人的话,我现在周身是病,你会照顾我吗?被她亲吻喉结,他身体绷紧了瞬,说:你如果不习惯别的婢女照顾你,我可以学着照顾你。陆昭然恍惚了瞬,噗嗤笑了出来,他这样养尊处优的相爷竟说着要照顾她的话。笑什么?他抓住她的手,绵软的小手上已经没有了茧子,仍有些旧伤。她抬手抚摸他的眉眼,唇角扬起笑意:为何来找我?你父母姐妹呢,他们还仰仗着你的权势,如今你放弃了那些,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只是远离朝廷纷争,并非舍弃了父母恩人。权势于我,远不如你重要。没有女人不喜欢甜言蜜语,陆昭然从没被人这样宠溺过,听着他的话,有些惘然,更有些受宠若惊。太沉重了。沉重,是她无法回报给他的。无妨,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