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客厅响起踏踏踏的声音,许惟一裹着被单,趿着拖鞋,抽噎着找过来,看他手里正搓洗自己的内裤,愣了几秒,居高临下地说:我要洗澡。
等着。梁风不再理会女孩的无理取闹,准备先洗完衣服。
你的东西都流出来了,黏糊糊的,好恶心。她边说边低头,伸进被单摸到腿根,用力抹掉流出体外的粘液,后知后觉地问:为什么不带套子?
第一次肏女人,没来得及买。梁风含了根烟,继续搓衣服,看也不看她。
烟雾腾升,人影变得朦胧,许怀信也爱抽烟,许惟一安静下来,蹲在他对面,看他洗衣服。
多年之后,每当想起梁风,脑海总会浮现着他蹲在老旧的浴室里,嘴唇叼着烟,认真帮她洗衣服的画面。
外面穿的衣服用洗衣机就好了。你家不会连洗衣机也买不起吧?
在外面呢。
那你还用手洗?
多大点事儿,很快就洗完了。你去床上睡一会儿,洗澡水热了,我会叫你。
许惟一没动弹,捂着胸口的被单,哼了一声:我明天就回家。
没人拦着你。
空气中沉默一阵,又听她问:梁风,你是不是睡了我,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梁风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这个样子,谁会情愿对你好?
仿佛心中所想得到验证一般,她点点头:果然是这样。你现在的态度和之前根本是两样。她想只有哥哥才会真心对她好,其他男人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
切身体会到许妈的不幸婚姻,以及加注在她身上的苦难,长期耳濡目染,使她只愿相信唯有血亲才是世上最忠诚的关系。
除了床上那事没发挥好,梁风自认没对不起她的地方:要不先反思一下你自己什么态度。
梁风看了她好一会儿,眼前浮现和她几分相似的薄情脸,冷声道:连你哥都厌烦你,是该学学怎么用心对人。
许惟一愣住,眼泪簌簌地流:不准你提我哥哥。
语气亲昵又霸道,听着刺耳,梁风更没心情哄她,快速清洗完,默不作声去院里晾衣服。
再返回来,许惟一还蹲在厕所门边,整片雪白背脊露出来,他扔下烟头,大步走过去抱起她,她乖顺下来,窝在他怀里。
洗澡水已烧热,调好水温,又扯下她的被单,脱了下身的短裤,他搂着女孩一起站到淋浴喷头下。
温热水流冲刷汗液与疲惫,梁风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圆润的肩头,问:可以洗澡了,满意了吧?
见她不说话,大掌探进两腿间,揉了揉红肿的花瓣,只插了一下,就娇气地肿嘟嘟,他亲亲她的耳垂:痛不痛了?
许惟一不说话,呆呆地站在那儿。
梁风拿起一块肥皂,嘲弄道:家也只有这个。
他用光滑的肥皂贴着她的后背双臂打磨,又从腋下绕到前面,由小腹打着转儿涂抹,再绕着一只鼓胀的奶子,一圈圈往顶端逼近,许惟一敏感地抖了一下,往后退,愈发贴入身后结实滚烫的胸膛,退无可退。
躲什么?肥皂一角刮着挺翘的乳头,流连于两粒。
她低看胸前作乱的手,惊问:你干嘛?
你不是要洗澡。梁风放过已然涂满肥皂沫儿的两颗奶尖,一路滑进滑进腿缝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我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当然要亲自帮你洗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