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松敞,他更急了,住手!
公子明明喜欢,怎能口是心非?
明绍泽虚长至近两百的岁数,还不曾碰过自家妹妹以外的女子,殊不知自己会起如此教他汗颜的反应,心知引来误解,只能放下身段同她讲明白。
愚人未曾婚配,实不懂男女之事才冒犯,家法严峻不由我在外胡来,还请小姐姐成全!看两人年岁相仿,不得已下需依求于她,在称呼上也刻意讨好。
冉魅儿不由得诧异,男子多道貌岸然却急色,他反能在此时坦荡推拒,也高看他几分。
明知男子所言非虚,还是软声堵了一句,你胞弟不是这么说的。
无碍,今日一事我也有错,请小姐姐明说该如何弥补贵楼损失?
她轻笑出声,故作明显不信他的模样,一手搭在他壮硕硬实的胸膛,公子别说笑了!
这举动令明绍泽秉息,就听她接嗓,声线更磨人酥软地往下说。
倒是你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哄得我挺开心的!姐姐怎能不好好疼疼你?
当她话落,明绍泽才惊觉衣裳全敞。
女子柔软微烫的掌心,熨贴在他缩紧的乳豆上,作什么!
就见她指尖刮蹭而下,胸膛如触电般一颤,住手…
冉魅儿往他耳边吹气,搁他腰侧的手又捏了把,朱唇才细声低语,你那物儿又抖了,要我摸摸吗?
话尾明晃晃的勾诱,轰然撩出他一股热意从脊柱往上冲,明绍泽额上便冒出细汗,我叫你住手。
冉魅儿握住小腹前,惊人粗长的昂扬。
虽说一手圈不住,也不妨碍她对其上下套弄,这侍候可舒服?
女子难以理喻,他忍无可忍,骚妇,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她用指腹旋揉阳物顶端,盯视该是松垮的中裤被撑到极致,笑的更暧昧了,你自个儿身子龌龊,怎就骂我了呢?还是再叫声姐姐来听听。
讥讽的话不敌敏感被刺激,如火延烧。僵守理智和欲火相抗,明绍泽眼尾渐红,滚!
憋着脸都红了啊!不难受吗?
他粗声喘息,再动我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