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涎,实际上是精水与春水,都有些黏糊,金鼠姑误将其当成是螺的涎了。安时礼哭笑不得,解释:那不是涎,涎应从嘴里流出来。
不是涎,那是什么?金鼠姑再问。
你就当是精气遇热而化成的水吧。解释起来没完没完了,安时礼随口编一通话搪塞了过去。
金鼠姑却不知这是安时礼搪塞人的话,认真思考了一回,她也觉得自己不像是要生病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的好道长,你现在能立刻当我的壳吗?
尘柄早已精神大振,安时礼回:可以。
金鼠姑转过身去,安时礼准备好以后跪于她的臀后,用手摸摸温温一片的穴肉,尘柄再刺入色渐深红之处,不容丝发。
刺入以后安时礼俯下身,轻轻挨着金鼠姑的背耸动。
背上有重量压下来,一种不可言状妙感涌上心头,金鼠姑头摇晃,呻吟舒服:嗯……我的好道长,日后与我宵宵贴股吧。
与你宵宵贴股?那孽螺听好了,日后只许我来做你的壳。安时礼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与金鼠姑咕咕咬耳朵。说完含上白嫩嫩的耳垂,舌头打转着舔弄不住。
一想到之前金鼠姑典衣服换银子要回苏州去找男人,安时礼的醋意在心里头乱生。
和金鼠姑交了一次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
嗯……为何不可以呢?金鼠姑回苏州找男人的心思,并没有因与安时礼发生了肉体关系而绝去一分,她想和胡玉酒一样,花银子择俊俏的男人共度一霄。
安时礼克制没有来的醋意,在穴内款款轻轻撞了七八下:没有螺会丢掉现有的壳去找一个新的壳,除非壳爆了。
哦,好像是这样,爆了我才会找新的壳。安时礼的话非常有道理,金鼠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一说就通,安时礼倒是愧疚了,把个没有知识的精怪骗得团团转,这似乎有违道德。
安时礼犹豫了许久,最终醋意没有打败道德:反正……我不会负你的。
这是一句含蓄表达情意的话,但金鼠姑完全不在意,她也听不出来,扭过脖颈,春色娇面,问:可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可以装我原形的壳。孽障大人,你什么时候可以还我一个壳呢?我真的很想要一个漂亮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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