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乘再次将顾倾城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身后戴蒙的惊愕声音,让他有些自顾无暇。
因为怀里的顾倾城虽然不说话,手又走在他身上。
她醉酒,双手继续在他身上探索。
他因她的手乱动,全身置身火炉。
热。
热的他身体已经忍不住。
戴蒙屏息,想听听房间内动静。
他等了两分钟也没有女孩子的声音。
纳闷。
他幻听了?
司乘?他再次出声,你没事吧?
霍司乘伸手握住顾倾城乱摸的小手,厉声呵斥:出去!
戴蒙被霍司乘这么一凶,忙转身离开房间。
哥。雷妮拉问戴蒙,司乘哥哥醒了吗?我特意亲手给他榨了一杯橙汁。
司乘情绪更不好。戴蒙从雷妮拉手里拿走橙汁自己喝了,我认为还是明天再来。
为什么明天?雷妮拉不悦,不要,我今晚要陪司乘哥哥。
哥什么坑过你?戴蒙拽着雷妮拉手腕,我刚进去找司乘,他凶巴巴赶我走,真的心情不好,我没骗你。相信哥,明天我再陪你来。
雷妮拉无奈,自家哥哥戴蒙最宠她,肯定不会骗自己,心有不甘的只能离开。
此时,屋内的顾倾城被霍司乘严厉的声音吓到,她脑中一团浆糊,只觉得自己被凶很委屈。
呜……你凶我。
霍司乘内心又热又躁动,看着顾倾城娇柔又委屈的样子。
不会哄人的他,有些手足无措,语气生硬的哄着:我和戴蒙离开,没凶你。
你就是凶我。顾倾城双眼毫无焦距,只觉得眼前霍司乘一张俊容变成两张脸,晕乎乎地又一副泫然欲泣,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你吼的好大声,我怕。
霍司乘何时见过顾倾城这般媚态,心动的狂跳,全身热得不由抬手扯了扯领带。
他轻拍她后背,声音喑哑低沉安抚她:没吼你,不怕。
或许是霍司乘的安抚有了效果,委屈的顾倾城将头靠在他肩上,一脸倦意和难受。
不许凶我。她喃喃自语。
霍司乘:好,不凶你。
顾倾城得到这声肯定后,属于霍司乘身上独有的雪冷香带给她心安。
她熟悉又安全感的怀抱,让撑了许久的她心里的那根心弦彻底放松,带着一身病痛和倦意闭上眼沉沉睡去。
霍司乘感受着顾倾城平稳的呼吸,他身体又热又难受不已。
他看着怀里熟睡的顾倾城,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在她樱红的唇上落下一吻。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低喃着,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浴室内,刺骨的冷水从他头顶浇下,还是无法熄灭他身体里面的火。
他不知道自己在冷水中淋了多久,直到他的燥热消失,才从浴室内走出来到顾倾城身边。
顾倾城脸颊红的异常,黛眉紧锁,一脸的痛苦。
霍司乘见状,眼中带着担忧,抬手放在顾倾城额头,立刻打电话。
立刻让医生过来,快!
她的额头极烫。
该死!
她这女人,被楚荷折磨的身体还没痊愈就去见情郎。
如今她又喝酒,又生病,命都不要了吗?
你真是越来越不惜命,你痛苦生病的时候,你最在乎的齐少泽在哪里?他醋意迸发的质问她,无论小时候,还是现在,在你身边的只有我,只有我不曾离开过你。只要你回头一眼,你永远会看到我一直在你身后,不曾离开你。
说完这些吃醋的话,他又心疼她难受,忙安抚她,很快医生就来,到时候你会舒服一些,我会陪在你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霍司乘的安抚起了效果,顾倾城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些许。
在江城,霍司乘被顾倾城用一把无形的刀子戳进心脏,她将他千刀万剐。
他来到尼斯,她没戳他刀子,却让他心惊胆战。
她又发烧四十度,医生到来,急忙治疗她,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